“喂,陈姐。”
陈红芬还没开口说话,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凯哥,你他妈玩个5毛钱的升级还赖账是吧?快点给钱!”
“劳资这个月都输你1百多了!”
“滚,愿赌服输,劳资动手抢了啊。”
“先欠着,下个月给,你他妈专门吃这碗饭的吧?”
“呵呵,你才知道啊,想当年陈刀仔用20块赢到3700万····”
手机开着外放。
“呵。”
林溪语笑了一声:“现在的大学生都这样了吗,还是湖大的,满嘴脏话,在宿舍打牌,输赢都1百多了。”
现在才2003年,1百多,怎么说呢,很多大学生一个月生活费才3百。
林溪语是省教厅的,这是职业病犯了。
陈红芬撇撇嘴,对手机大声说:“赵楚昀,今天是周末,你来不来清吧?”
“没听到我在赚钱啊?”
“嘿!”
陈红芬笑道:“打个5毛钱的升级能赚几块钱?”
“我开心。”
“你还想不想要这份兼职了?”
“威胁我?”
“有你这么和老板说话的吗?”
“我换份工作,你就不是我老板了。”
陈红芬也不生气,她和赵楚昀接触过几次,知道他是个什么人。
而赵楚昀从小就在街上混,最会和那些“三教九流”打交道,陈红芬开清吧本质上也属于三教九流。
再说赵楚昀又不缺钱,去清吧驻唱纯粹是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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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来!”
“急个屁,还早呢。”
“记得唱首丁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