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张老六不是凶手,那真正的凶手又是谁呢?张奉这位精明的侦探,眼睛一转,就想到了刘清。他当即带着一群衙役,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刘清家,结果还真在他家发现了那把柴刀。
张奉拿着刀,似笑非笑地问刘清:“这把刀看着有些年头了,你家这柴刀什么时候找回来的?”
刘清一看这阵势,心里就慌了,结结巴巴地回答:“回,回大人的话,我,我昨天找回来的,是在山上找到的。”
“哦?昨天找回来的?你家最近都不劈柴了?这下了三场大雨,这刀在山上淋了这么久,竟然一点锈都没生?刘清啊刘清,看来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啊。你就是杀害刘大治的凶手!”张奉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刘清。
旁边的田义正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来人,把这小子带回衙门,好好伺候伺候,看他老实不老实!”衙役们应声而动,一场悬疑大戏就此拉开帷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张奉站在刘清家的门前,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刘清眼中一闪而过的动摇,但那家伙却依旧倔强地咬紧牙关,像只死鸭子一样嘴硬。张奉也不生气,他轻步走进屋内,只见刘清的妻子抱着孩子,瑟缩在角落的椅子里,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
张奉微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转头看向刘清的妻子,语气平和地问道:“夫人,我记得一个月前案发那天,刘清好像并不在家吧?我听说有人在城里的赌坊看到了他的身影,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刘清的妻子闻言,眼眶瞬间红了,她紧紧抱着孩子,泪水无声地滑落。张奉心中了然,她已经默认了这一切。他点点头,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不久,刘清被带到了衙门大堂。张奉轻咳一声,叫上来一个人。当刘清看清来人的面孔时,他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承认了,是我杀了刘大治。”
来人正是赌场里的赌徒牛二。案发那天,他和刘清在赌桌上鏖战正酣,刘清输得那叫一个惨,足足输给他一百两银子。刘清当时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回家拿银子后立马回来继续赌局。牛二原本以为他只是在吹牛,可没过多久,刘清竟然真的抱着一坛银子回来了。
后来张奉才知道,那坛银子其实是刘大治的。刘清和刘大治是同村的好友,刘清的父亲看刘大治家境贫寒,经常让他到家里吃饭。一来二去,两个孩子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然而,友情在金钱面前似乎变得脆弱不堪。为了那一百两银子,刘清竟然对好友下了毒手……
在宁静的乡村,赌瘾缠身的刘清如同一只饥饿的狼,每当赌场失利,他总会厚着脸皮找同村的刘大治借钱。刘大治,一个心地善良的老实人,每次都出于同情,帮他偿还了无数赌债。
一个月前的某个夜晚,刘清与赌徒牛二在赌桌上鏖战,再次输得一塌糊涂。他毫不犹豫地来到刘大治家,希望再次得到援助。然而,刘大治却面露难色,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他告诉刘清,这些年积攒的微薄积蓄,他打算用来娶妻成家,结束自己孤苦伶仃的生活。
刘清听后勃然大怒,他觉得刘大治忘恩负义,背叛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他愤怒地摔门而去,回到家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他的心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觉得刘大治背叛了他,忘记了过去他对他的好。
怒火中烧的刘清在院子里抄起了一把柴刀,决定找刘大治算账。他怒气冲冲地来到刘大治家,只见刘大治正在苦口婆心地劝他戒赌。刘大治走到床头,拿出自己存钱的坛子,拿出几块银子交给刘清,并语重心长地说:“刘大哥,我再帮你最后一回,这次还完赌债后,和嫂子好好过日子吧。这赌,真的不能沾染。”
然而,刘清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瞪着血红的眼睛,举起柴刀狠狠地捅向了刘大治。刘大治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他曾经视为兄弟的人,竟然会向他下此毒手。他倒在血泊中,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解。
刘清看着倒在地上的刘大治,心中没有一丝愧疚。他抱起刘大治床头的钱坛子,离开了现场。他来到城中,用这些钱还清了牛二的赌债。然而,在回家的路上,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杀了人。
第二天,官府接到报案后,开始调查此案。刘清虽然佯装镇定,但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已经让他露出了马脚。第三天,当官府开始调查凶器时,刘清知道自己必须采取行动。他知道张老六不在家,便借了他家的柴刀上交了官府。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张老六在案发后因为一些琐事离家出逃,而他的柴刀却意外地成为了关键证据。张奉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了这把柴刀上的血腥痕迹,顺藤摸瓜地查到了刘清。
最终,刘清因犯杀人罪被处以极刑。而张老六因为用柴刀杀了牛,被判义务劳动半年。而那个从小孤苦伶仃的刘大治,却成了这场悲剧的刀下亡魂。乡村的宁静被打破,留下的是无尽的唏嘘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