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才不是我爸呢……”说着,姜婉儿撇回头去,小脸却是悄然变得更红了。
杨天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聊天了。
放松也放松了,现在该办正事了。
他拿起一旁的银针,开始针灸。
治疗方法很上次一样,也是运用烧山火的针法。
银针一根根落下,一缕缕气劲也随之悄然钻入少女娇嫩的身体里,无声无息地驱散着困扰了她多年的寒意。
感受到这抹寒意的顽固,杨天不由得想到了另一个人。
丁铃的病也是因寒而起,不过和姜婉儿不一样,她是体质出了问题。换句话说,丁铃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虽然就病情而言要缓和一些,不会像姜婉儿先前那样病重到昏迷,但那缠绕了十几年的寒毒绝对比姜婉儿还要更难治。
丁铃的病,杨天能治。不过,他虽有十成的把握能帮丁铃缓解甚至解除病痛,却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完全治好她。毕竟以他现在的水平,还没有完全掌握所有的神医之术。
“唔……”
思索间,少女的一声轻吟把他叫回了现实。
一心二用对于杨天来说是最基本的功底,哪怕想了想别的事情,手中行针也不会有丝毫紊乱。
又过了几分钟,针法完成。
如同变戏法一般的收针过后,一阵热气蒸腾而起。
少女浑身也已然香汗淋漓,红似番茄。
杨天等了一小会儿,然后帮姜婉儿把衣服拉下来,道:“完成了。你先不要动,在床上躺着休息吧,等有力气了再起来。”
姜婉儿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而后忽然转过小脑袋,看着杨天,问道:“杨先生你是……要走了吗?”
杨天点了点头,“是啊,差不多该回去了。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么?”
“那个……”姜婉儿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快说吧,不然小心我再挠你痒痒哦。”杨天坏坏一笑,故意抬起手张牙舞爪地朝着少女伸去。
“啊别别别……我说……”姜婉儿小脸通红道,“我就是想问问……杨先生,你……真得是小可的……男朋友吗?”
这个问题姜婉儿已经憋在心里一晚上了。
只是先前当着父母和杜小可的面,无论怎么样都觉得很是尴尬,实在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