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再多想。
出了村没走几步,郭存喜忽然发觉没有带火。对于抽烟人,要是没火,周围也没有抽烟的人,那可是一件闹心的事。
郭存喜就折了回来。
院门虚掩着,院子里没人。郭存喜没有在意。当他快走到自己的屋子时,听到媳妇的屋里传出了媳妇的呵斥声。
“刘德胜,你的手干净点,想干啥,欠你的钱我刘雁玲不会赖账,你不要想着拿这个借口来占我的便宜。”
“嘿嘿,雁玲,生这么大气干嘛?我这可是为你好呀,你想想,就凭你家现在的样子,你三年也还不上我的钱。
柱子不在了,我来照顾你。睡个觉能少了你一根头发吗!
来吧。”
“放开我,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
屋里传出了凳子被碰倒的声音。郭存喜一愣,更是一惊。显然,刘德胜是在对刘雁玲动手呢,刘德胜竟然会干出这种事?
郭存喜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在屋里发生着。
他顺手抄起了一根棒子,冲进了屋里,见刘德胜正抱着刘雁玲在撕扯着。
“刘德胜,你想干嘛!”郭存喜怒了,大吼一声。
刘德胜一惊,急忙松开手,怔怔地看着郭存喜,心想:他怎么跑回来了?
刘雁玲系上了衬衣上被松开的扣子,一行泪掉了出来。
不是公公及时回来了,她今天很难说是什么后果?一旦衣服的防线被突破了,即便是把人喊来了,那一定会是颜面扫地的一个结果。
白云山一带的正经女人,就是可怜在了这个方面,虽然她们是被欺负的,但一旦不能露的地方露出来了。
从此以后,那露出来的地方,就永远露在了人们的眼睛里、脑子里。
从此以后,你只有低着头,在人们的眼皮底下走路。
从此以后,昂首挺胸的日子就结束了,再没有了尊严。
这也正是许多正经女人,被迫承受被欺负的主要原因。
看着郭存喜的凶相,刘德胜第一次对这个在他眼里,从来都是软弱、胆小的男人害怕了起来。
他“嘿嘿”一笑:“哥,你这是干嘛呀,我只是和雁玲开个玩笑,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是吧,雁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