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陛下未答应你退婚,为父也不会去帮你退婚,你且好好养伤。”宋决明挥袖离开,再不想听他那些颓丧的话,步伐沉重上了马车,头疼扶额回宋府。
虽说不同意宋决明回府还是同自己夫人说了此事,宋母端茶的手轻颤瓷器发出玲玲声响,老仆忙接过恐摔了烫到夫人。
宋母缓了半晌怔愣开口:“好,他既不想要。。。咱们也别耽误了宜宁,叫账房来。理下宵元嘱咐所有全部及其票证,另外备些礼。。。上门,求退亲。”
“这。。。”老仆犹豫,宋夫人挥手让去办,宋决明与宋母愣愣坐在堂中寂静无声。
沈如山下朝也看见了风中站在边上的女婿,回来沉默用晚膳看了几次同样伤怀的沈宜宁,本想吃完饭问问可是怎了,但还未吃完饭小厮便送来了宋家拜帖。沈宜宁抬眼看了眼父亲手中拜帖,她知晓所为何事沉默低头吃饭。
这事属实不好意思,宋家深夜避开众人这才登门,刚下马车沈家夫妇便在门口迎接,以为是商讨下月婚事喜笑相迎,一行人进到堂中宋府小厮搬了许多箱子进来,沈母看着不知里面未何物。
小厮倒茶沈如山坐下看着一堆箱子笑问:“宋兄,这是。。。。?”
宋家夫妇两人和善笑的难看,宋决明尴尬半晌悲切开口:“沈兄,老夫生得个活佛,不通情爱执拗难训,逆子回来请辞了官职,实则还请退了。。。婚事。”
沈如山拍桌:“什么!”沈母也握紧了帕巾。
宋决明摇头开口:“深夜登门属实这事难以开口见人,陛下未允逆子求老夫来同沈兄商议退亲之事,恐影响宜宁今后嫁得良婿故。。。”
“见过决明大人与宋夫人。”宋决明话未说完,沈宜宁进堂行礼问好打断了大人们的谈话。
沈宜宁行礼未起来:“父亲、母亲,女儿不想另寻夫婿。”
“宜宁。。。。”宋母眼泪难忍起身去扶地上的沈宜宁,她深知此刻能保自己儿子性命的只有宜宁,听她说不愿放弃宵元她属实松了口气。
沈母看了眼落泪的宋母,转眸看了自己闺女:“宜宁,先起来吧。”
沈宜宁看着伤心扶起自己的宋夫人,笑着同宋夫人坐下。宋决明实则也安心了些,歉意将今早宋宵元转告的话说了,小厮打开堂中箱子,里面是许多房契、地契、庄子还有别的一些珍藏物件。宋决明袖中拿出一钥匙递给沈宜宁:“幻云阁主钥宜宁,这些是宵元许你的他的全部。”
沈宜宁接过钥匙握在手中,不愿回忆起羌国之事苦笑着抬头看着那一箱箱物品:“宵元如此,是我伤了他心,陛下未允他退婚请求,那婚礼便照常举行吧。”
沈母蹙眉劝阻:“宜宁,如期成婚后他还是这般冷淡,你再捂不热他,平静冷淡日子你也愿吗?”
“嗯,我愿。”在羌水深火热过至今,如今正是最好的时候,他气恼自己不怨他如今这样。
沈如山沉默未开口,女婿回来辞官、退婚。。。。眼前所有如同临终托付,送走宋家夫妇二人,她们未拿走箱子,现下沈如山扶膝语重心长问:“宜宁,在羌之事你们二人回来只字不提,朝堂弹劾,宵元也未解释便辞了官。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们回来皆是如此,不妨同父母亲说说。”
沈宜宁摇头:“没什么父亲,别担心,下月婚期宜宁很高兴。”
沈如山看自己女儿抬头宽慰笑着,也未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