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眠瞪大眼睛看着它落在陆辞怀里,呆滞了。
陆辞抚摸着万神的翅膀,笑道:“娘子,怎么了?”
柳云眠有些迷糊,脱口而出道:“这要是煮这么大一只鸟,得多大的锅啊!”
一锅绝对煮不下。
万神羽毛炸开:“……”
主子,有人要把我煮了!
没想到陆辞还耐心地解释:“这是用来送信的,不是用来吃的。”
万神:我主子不爱我了。
上一个觊觎我的男人,已经被我主子砍了。
换了性别,主子就不行了?
这么复杂的感情,是它一只雕能理解的吗?
陆辞从万神脚下解下一根小小的金属管,把两头封着的蜡除掉,倒出一小卷纸条。
展开,细读,眉头皱起。
柳云眠像泄了气一样,躺回到枕头上,拉了拉被子,打了个哈欠又要睡过去。
陆辞:“娘子?”
“啊?怎么了?”
“没事。就,以为你会问我。”
“我问什么啊,我又不懂。”柳云眠很有自知之名。
就是陆辞主动告知,她还选择性地听呢。
她可记得,陆辞和安虎还要查二月二偷听他们说话的人呢!
并且,她怀疑自己就是那个倒霉蛋。
但是她不说,这件事情估计就不了了之了。
总之,为了保住狗命,不该听的坚决不要听。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月色很好,让陆辞想要变身了,他今晚话真的非常多。
他抚摸着万神,和柳云眠讲他如何得到它的;万神又给了他多少惊喜。
柳云眠:你上辈子可能是只鸟,所以和什么雕啊,鹅啊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