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眠:你上辈子可能是只鸟,所以和什么雕啊,鹅啊都亲。
“娘子,你擅长带下之症吗?”陆辞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柳云眠困的时候反应有点慢,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说的是妇科。
“还行吧。”柳云眠道,“说说,是什么症状?”
这个鸟人,在外面招惹什么女人了!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就是好像一直淋漓不断地出血。”陆辞有些尴尬地道。
“那怎么行?肯定贫血。”柳云眠道,“谁啊这是?之前还有其他症状吗?持续多久了?”
陆辞有选择性地回答:“持续多久我不知道,只知道生过孩子之后,好像一直这样,如今有四五年了。”
“那她命挺大的。”
这种医疗条件和营养条件下,折腾到现在没事,确实不容易。
“请了很多大夫,各种好药应有尽有。”
“哦。”
失敬了,原来是食物链顶层的大佬。
“那也没治好?不应该啊!”
其中中医对妇科,很有研究;她还专门钻研过呢。
陆辞道:“太医院已经手足无措,所以只能求娘子……”
“哦,好。这都不算事,你让她来就是。”柳云眠爽快答应。
陆辞倒有点心里不是滋味了。
他说:“那就多谢娘子了。”
“不用谢,咱们俩都这么熟了,以后你家七大姑八大姨,不管谁不舒服,尽管找我。”柳云眠大包大揽。
陆辞终于按捺不住了。
“娘子就不问,我帮谁求医吗?”
“不是你亲戚,就是你朋友呗。”柳云眠道,“反正人情是你欠下的。”
她管那么多干什么?
陆辞竟无言以对。
她真的,丝毫不介意自己和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