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岳和岑福本也打算到甲板上吹吹风,见两人情形,都识趣得很,转身回了房间,要了酒菜,对饮起来。
“大人,那年随您去江浙办案,也是走的水路,我来迟了些,您就给我脸色,”
“做人做事最重要的就是守时守信,”
“我那不是有事才耽搁了吗?又不是故意的,”
“明知道出公差,还不能有效解决私人问题,没罚你已是最大的宽容了,”
“大人,您现在能否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我所谓的私事的?”
陆绎笑笑,“不能,”
袁今夏转了转眼珠,回忆了下当时的情景,恍然大悟,“大人,您,您当时莫不是偷偷听了我和大杨说话?”
陆绎微笑,“你们那么放肆,声音大到穿透了甲板,还要怪别人听了去吗?”
“现在想想,当时一是对大人有所误会,二是惧怕您官大一级压死人,所以最初相处并不愉快,可是,大人也忒爱捉弄人了。”
陆绎饶有兴致地看着小丫头小嘴“叭叭叭……”不停地翻着陈年旧帐。
“大人故意让我端茶杯,是把我当您的使唤丫头了,”
陆绎憋不住笑,低头凑近小丫头,轻声说道,“此言差矣,除了你,我身边从不曾出现过年轻女子,”
袁今夏看着一脸温柔笑意的陆绎,藏在心里的一个谜团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问,眨巴着大眼睛,嘴唇动了几下,还是没问出来。
“有话要问我?”陆绎何等聪明,一眼看穿小丫头的心思,“问吧,什么事?”
“那个,大人,是那个,那个……不了,还是不问了,”袁今夏双颊绯红,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
陆绎见小丫头红了脸,想到刚才的话题,已猜到了几分,便说道,“既然你问不出口,那让我猜猜如何?”
袁今夏哪里想得到陆绎会猜透自己心思,便没答话。
陆绎伸手握了小丫头的手,正色道,“今夏,我没有,以前没有过,现在不会有,将来更不会有,这一生,我只有你一个,除了你,便再没有别人,我将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你,这一生一世,我只愿与你白头偕老!”
袁今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大人?”
陆绎看着小丫头一脸吃惊的模样,就知道她对自己刚才的表白完全没在意,她定是在纳闷自己是怎生猜透她的心思的,遂伸手在小丫头脑门上轻轻弹了下,“你这个榆木疙瘩,”
“大人是怎么猜到的?”
陆绎不答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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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与其他官家子弟并不同,我原是知道的,是我小人之心了,大人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