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脚踢去,不想他即刻飞起来,脚跟直逼他裆部,少主一笑,“芳龄几许?”
拧身弹开她的脚,又纵身去揽她的腰。
“贵庚可告?”
见他要揽自己的腰,却不躲开,抛个媚眼,但见的百媚芳姿,尽态极妍,转眸一闭,任他搂起。
少主也不客气,单手接过,刚揽半个身子,却觉胸膛震痛,片刻大意被她后肘一回,顷刻就如蛇缠身般围绕击打。
少主眉眼一挑,“三九将至。”
一折身,两手扣住她两腕,任她再使力却也动弹不得,就此放弃,回眸一笑,“花信刚过。”
少主搂将胸前,也不看她,直奔五楼而去,留下一片无奈的唏嘘和嫉妒的叫骂声……
“沈老板,别走啊……”
来到五层一着地,少主便松开了手,“忙了这么一大阵子,掌柜子是请在下喝茶呢?还是要请在下喝酒呢?”沈知音伸手指着自己的闺房,两目紧紧注望,笑道:“那要看公子是喜欢喝酒,还是喜欢喝茶了。”
少主听了顿觉一乐,心思两者任废其一都不高明,今日从此路过,却搂得美人在手,便潇潇洒洒地怡然咏道:
“酒是仙侣茶是僧,
三杯两盏趣因乘。
若道今日随缘过,
岂知前世君非姮。”
沈知音听罢就满心怦跳起来,想着这位独行客不光才兼文武,志趣也不同凡品,又把自己比作奔月的嫦娥,顿时激动不已。
志趣相合,一见如故,他又如此不吝嘉言称赞自己,况他的样貌举止,凛凛然有大家风范,品味回思得沈知音没了话语。
“公子既然逸兴遄飞,小女子也想了首打油诗,不知当讲与否。”
沈知音伸手前领,少主并行跟着,但见那沈老板平日里的性感妩媚失却了五分,端庄高雅却笼了周身。
“哦?掌柜子既然妙人有妙思,不妨说来指教,享酒烹茶,绝妙之极。”
“不敢言指教,不值一哂,还望公子莫要取笑。”
说毕她即路上作个揖吟咏道:
“花开两处皆为果,
美酒佳茗不可缺。
若道阮郎真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