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三天里,江梓衿打他的第二个巴掌。
谢景:“过来。”
他坐在了沙发上,手指勾了勾。
江梓衿抿了抿唇,充耳不闻。
谢景说:“我可以把这些东西都收回去。”
他手指在床头那些长链条上。
江梓衿手腕发酸,被拴住、限制住行动的滋味可不好受。
谢景重复了第二遍:“过来。”
“我不保证我会不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虽然嘴上是威胁的话,但谢景看着她的眼神却温和的过分,他扯了张纸擦着自己流血不止的嘴角。
江梓衿刚刚打的那一下可是花了十成十的力道的,正常人都得头晕眼花一阵。
谢景嘴唇也跟着破了,脸上打的位置,刚好就是前不久打的那个位置,好不容易消了肿,现在又肿起来了。
江梓衿脚上穿着定制的高跟鞋,朝着他的方向极细微的挪了一点。
谢景也不介意她那仿佛龟爬一般的速度,安静的等着她过来,短短五米的距离,硬是被江梓衿走的像是百米跑。
等到人站到了近前,谢景伸手将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啊!”
江梓衿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踉跄了几步,跌进谢景温热坚实的怀抱。
谢景动作略显粗暴的掐着她的下巴,将人的脸转了过来,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他仿若泄愤一般咬住江梓衿的下唇,好叫她也尝尝自己鲜血的味道。
牙齿碾磨在潋红柔软的唇畔,江梓衿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挣扎的抬起手,又想给他一巴掌,刚举到半空中的手就被谢景逮住。
谢景宽大修长的手掌完全的将她包裹住。
他放轻了口中的力道,改为缓慢的舔舐,上面还有着一连串不甚清晰的牙印。
江梓衿就算不用照镜子,也能感觉的出自己的模样到底有多狼狈,红着眼睛,睫毛上还坠着泪珠子,纤细的腰身被人微妙的握住。
就连嘴上都被人堵得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