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荣令宽给夫人见礼。”
荣令宽虽然才九岁,但是小大人一般认真的模样还是逗笑了钟氏。
见他这般可爱的模样,她心都融化了。
纪韫璋九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还会上树掏鸟窝,然后被她提着棍子追着打。
“免礼免礼,宽哥儿叫我伯母便好。”钟氏笑得眼缝都快没了。
“伯母安。”荣令宽如善从流。
荣佩兰其实知道带着弟弟到婆家,这本就是一件很玄妙的事情,端看婆家的态度如何了。
“母亲,宽哥儿他……”
她还想解释两句,就被钟氏打断了。
“莫说其他,宽哥儿这孩子我第一眼见就觉得喜欢,这莫约就是眼缘。”
荣令宽悄悄对着姐姐眨了下眼,然后对钟氏羞涩地笑了下,“伯母这算是在夸奖晚辈吧。”
荣佩兰哑然失笑,这小子,还真是乖觉。
钟氏被逗乐了,“对,夸奖你,可比你姐夫小时候讨喜多了。”
一旁放空的纪韫璋,“??”
“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日子,府里很多年不见小儿笑声了。”
钟氏怜爱地摸了摸荣令宽的发顶,“你这小模样,也着实让伯母喜欢得紧。”
钟氏只得纪韫璋一个独子,若非生纪韫璋时坏了身子,她非得生他个四五个,免得面对这个逆子迟早气死。
纪韫璋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然后将荣令宽推到钟氏的身边。
“娘,这个小东西好玩得紧,你先玩着,我和佩兰先回去了。”
荣令宽,“??”谁是小东西。
不待钟氏说话,也不容荣佩兰和荣令宽交代几句,便拉着荣佩兰穿过垂花门、快步朝玉徽园走去。
开玩笑,今日为了讨好小舅子他出钱出力都算了,还又是陪吃又是陪玩的。
这笔账怎么能不赶紧找姐姐算回来,在这院墙门边浪费时间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