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再回去开荒了!
随着程徽月说到最后,梁菲都不由得感叹,这女人真能装啊!
明明昨天怼她的时候冷漠高傲,威风凛凛的,咋现在看着有点蠢呢?
她瞥了眼程徽月,发现方才还傻白甜的人转眼就变得冷淡矜傲,她冷哼了声,“我说,你该不会在耍我吧,跟她们说了那么一大堆有什么用?”
“不就是一群天天在背后嚼舌根的村妇吗?难道她们能让我休息?”
“当然不是。”程徽月说完,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向她,“过几天你就知道她们有什么用了。”
梁菲拧起眉,莫名感觉自己被她的眼神侮辱了,但又说不出为什么。
到了卫生所,医生看到梁菲的手都吓了一跳。
连忙拿出酒精碘伏和棉签给她清理包扎。
轮到程徽月时,她连忙拒绝,“我手没那么严重,不用了。”
开玩笑,她的‘伤口’用酒精一擦,怕是会当场痊愈!
另一边,霍砚行早早干完五工分,就扛着锄头走人了。
村里的男人一天满工分只有十工分,干多了也不会给你多算。
他平时都是上午干完五工分就去山里下套,顺便把逮到猎物的陷阱重新布置一下,下午干完剩下的五工分就去黑市卖掉猎物。
除了上工挣的工分,他给村里开拖拉机,扛货,修农具还能多得一点补贴。
以他黑五类的成分本是没有这种待遇的,可架不住他厉害,一身腱子肉全村都找不出比他还行的后生。
之前山里的野猪冲进田里,顶伤好几个男人,霍砚行拿着一把砍柴刀就上去了。
四百多斤的黑毛野猪,几下就砍死了,他溅了满身的血,表情狠厉骇人,在场的都被他吓到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讲成分问题,转而在背后说他是个煞星。
这边,霍砚行刚一离开,地里剩下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地朝他高大的背影望去。
眼神有艳羡、有嫉妒。
有人酸唧唧地说道:“你们说他一天到底吃了啥啊,精力咋这么好?老感觉劲都使不完似的!”
另一人笑得油腻:“叫你婆娘在炕上卖点力,你也能多使使劲儿,嘿嘿”
“去你的!说的什么浑话”
“就是,那小子又没婆娘,有劲也没处使啊。”
“谁说的,我前两天还瞅见张寡妇跟他眉来眼去的呢!”那人瞪大眼,煞有其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