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前两天还瞅见张寡妇跟他眉来眼去的呢!”那人瞪大眼,煞有其事地说道。
其余几人立时暧昧地哄笑起来,“是张寡妇啊她乃子是挺大的,就是下面太松了。”
“那是你裆里的玩意太细了吧!”
“我艹你大爷!吴二狗你说谁细呢?”
“诶诶诶,你把锄头放下!”
霍砚行在去后山的路上迎面撞上几个送饭的婆子。
临近中午,有动作快的已经把饭做好带出来了,她们挎着竹篮,用蓝花布盖着,三两成行地朝上工地走。
叽里呱啦地小声议论着:“你听说没,新来的一个女知青把村长得罪了,叫他赶到东边那团地开荒去了,说是两只手都血糊刺啦的,造孽的很!”
“不会吧,村长办事一直挺公正的,倒是他家那个李婆子不讲理,嘴又毒,又抠搜!”
“你还不信?牛二婶,花大婶她们十几个人都看见了!”
“那女知青跑到她们面前问卫生所在哪,说是去晚点手都要截肢!”
“啥?恁严重?”
“谁说不是呢,我还专门去卫生所瞧了一眼,她两只手包的跟粽子似的,走路都要人搀着!”
“唉哟,她到底犯了啥事儿啊,村长要这么磋磨她?”
“她们昨天才来能犯啥事?牛二婶都跟我讲了,女知青就是帮了一下被李狗蛋欺负的小孩。”
“就李狗蛋那副讨人嫌的脾气,肯定是回去告状了呗!”
“就因为这事儿?那村长不就属于那什么,滥用职权啥的?”
“要我看,这都是小事儿!往大了说,谁知道他干村长这么多年没捞点油水啥的?”
“你们想想李狗蛋,比队里养的猪崽还重,就靠工分挣的粮食,都不够他一顿吃的!”
“是哈,没想到村长以前演得公平公正的,背地里说不定就是心狠手黑的!”
几个婆子一路走远,霍砚行的步伐却早在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他紧皱眉头,眸色担忧。
是她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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