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你?我甚至想不到你有什么惩罚的价值。就算不装傻,看起来也并没有很聪明。用你来解决易感期吗?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
每句话都像一根刺,时初被戳得心口疼。
原来真的没错,傅闻笙跟其他alpha也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也觉得beta就像是阴沟里的臭虫,不配得到他们的青眼,不配得到他们的爱。
他攥紧了自己的右手,指尖在掌心快抠出血来,强忍着泪水不落下来。
从小父母就嫌弃自己是个beta,现在傅闻笙也是如此。
更糟糕的是,自己在傅闻笙这里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资本。
自己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笑话。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了。
傅闻笙见他这副样子,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但他还是冷心冷血地说,“退婚?你想得美。你和时家骗了我这么久,退婚未免太便宜你们了。”
时初不知道傅闻笙到底想怎样,一脸懵懵的望着对方,“你想怎样?”
“这件事,不找你的父亲算账,也可以。你们时家是把你当做S级Omega嫁过来的,那你就要尽到一个Omega的义务。”
时初睁大了眼睛。
“什么义务?”他带着鼻音喃喃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现在就去床上躺好,把你那狗屁抑制贴撕掉。”
时初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所以,傅闻笙真的是认真的吗?要自己*偿?
不过,除了这个,好像自己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偿还了。
时初站着不动,傅闻笙声音变得低哑,透着不耐,“还不快去?”
时初像一台生锈的仪器,慢吞吞的向床边走去,边走边扯掉了后颈的抑制贴。
贴了半年了,每天都痒痒的,现在终于可以拿下来了,却是在这种场景下。
他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听着轮椅转动的声音,那声音每响起一次,时初的心里便咯噔一下。
在傅闻笙到床边的时候,他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