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闻笙到床边的时候,他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我让你趴好。”
时初得到命令,又翻过身去。
很快,他感受到了傅闻笙的呼吸在靠近,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自己的后颈。
心跳再次扑通扑通加快起来。
傅闻笙看着身下人光洁的后颈,眸色暗了暗,那里长久不见光不接触空气,已经呈现一种近乎不正常的白。
紧接着,时初感到一阵刺痛传来,傅闻笙尖利的牙齿狠狠咬上了他的后颈。
时初倒吸一口气,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眼睛和鼻头已经憋得通红。
傅闻笙第一次感受到无边的无力感,不能标记自己爱的人,让他近乎崩溃。
尖利的牙齿咬的又深又重,时初生性怕疼,以前没人疼的时候尚可以忍住,最近被傅闻笙宠的娇气了,越想心里越委屈,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流下来。
“无论你怎么咬,都不可能标记的。”他背对着傅闻笙,带着哭腔说。
傅闻笙顿了一瞬,眼里红色弥漫,不再满足于对后颈的啃咬,想与时初就此融为一体。
但他知道,自己无法彻底标记时初,永远也不会在时初的腔、体内成结。
这让傅闻笙感到抓狂,越是抓狂,越想要更深更重的占有。
时初感觉自己快死了。
被傅闻笙捏住下颌质问,“你觉得很委屈对不对?”
痛感传来,时初的声音不是很清晰,“我没有,你怎么惩罚我,都是可以的。”
红润的唇一张一合,脸上细小的绒毛上浮着一层泪水,傅闻笙见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更来气了。
再次俯下身,在他颈侧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抬头,狠厉的说,“时初,再让我看到你打什么狗屁抑制剂,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