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老爹你也觉得。。。。。。”晏新安突然尬住了,“什么,老爹你再说一遍。”
晏宫吟横了一眼,“怎么了?”
晏新安觉得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好听,还不如自己取的,于是说道,“没什么,很好。”
从心是一种美德。
“嗯”晏宫吟点了点头,笑容灿烂,“守虞,守虞好听。”
“嗯。”云天山在一旁点头如捣蒜。
“还有吗?”
“有。。。。。。。。”
。。。。。。。
正说着,屋外大门duang的一声开了,听着声音,因该是踹开的。
祸害了一天的小豆包终于在半夜时分回家了。
晏新安回头一看,眼角膜都差点瞪出来。
小豆包身高不过一米三,腿短胳膊短的,左手拖着一头六米的猛虎,右手拽着一头目测有一吨的黑熊,嘴上拉着一个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栓着一条能打十个低配晏新安的烈角寒蛟,背上还背着一只一尺来长的鸟,哦,一只毕方的大概七八九后代,能打三十个低配晏新安。
看样子,都挂了。
晏新安又自卑了
小豆包看见晏新安,大眼睛一亮,好像很久没见过一样,将手上拽的牙上咬的背上背的咕隆咕隆往地上一扔,小短腿扑腾扑腾的朝着晏新安奔过来。
离着晏新安还有三米的时候张开小短手,小短腿一蹬,直接凌空跳起三四米,朝着晏新安抛物线落下。
危!
晏新安瞳孔一缩,利用身高优势眼疾手快的左手扣住小豆包后脑勺,顺势往地上一带。
bang
地面再次裂开,清晨一幕再现。
晏新安吐了一口气,看着一头扎进地里的茁壮生长的小豆包,晏新安右手插进头发,五指顺着头皮往后梳了一下。
诶,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