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离去,隐约听到模糊的喃喃:“不该是送礼物吗?”
此后两月,她再未出现。
沈归鹤传信给他,说得了一件法器请他拆解。
计如微莫名预感她会在那里。
去了之后她并不在。
“这件法器属中上品。”
计如微道,“怎么舍得让我拆?”
沈归鹤犹豫着道:“是位朋友托我赠给你的。”
计如微触着法器的手顿住:“聆遥?”
沈归鹤轻咳了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
计如微在屋内瞧了瞧,冷声道:
“现在不出来,以后就都别见了。”
她从窗户外翻了进来。
计如微:“……”
沈归鹤帮着说话:“这法器是聆遥姑娘在秘境里得来的,念着对你有用,又怕你生气,才让我做这个中间人。”
“生气?”
计如微平平地道,“我生什么气。”
他拿出钱财交予她:“法器被我动过了,大约没有先前的效用,聊作补偿。”
她没接:“上次你说的那些话,我很伤心。”
计如微收回手,望着她。
“所以——”
她眼神左右来回,在看他的表情变化,“你同我吃一碗糖蒸酥酪。”
不知怎么的,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改换,计如微应下了:“好。”
她注视他片刻,蓦地笑了:“你果然喜欢甜,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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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地默许她上门搅扰,某日见她疲累,喊她进屋稍事休息,俨然被她得寸进尺地当成了某项攻克的事,回回都是径直在院子里等他。
“在院子里放东西,总比放在外面担忧被人偷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