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放东西,总比放在外面担忧被人偷走的好。”
计如微不想理会她,听见这话克制地道:
“你以为谁都能知晓我的住处?”
况且,屋内外机关无数,谁会如她一般当这里是来去自如的地方。
她回眸看他,眼睛都成了月牙:“原来你对我很特殊了嘛。”
那是沈归鹤告诉她的。
正因为此,知晓沈归鹤不是拿朋友做人情的人,计如微最初才忍了她。
闻言,计如微再次拂袖而去。
胡搅蛮缠。
后来便是堂而皇之地进了屋子,初春已到,他着意度过深冬,却在春日发了热。
她听见动静冲进来,居然是先掐他的人中。
计如微让她帮忙把特制的药丸拿来:“我睡一觉就好了,你走吧。”
醒来她还在。
将自己的手悬在他脸边,好像要……触摸他?手却是没有靠近的。
计如微想起自己是被她盯着沉睡的,只觉得发热更重了。
“你醒了。”
她状若无事地收回手,“要喝水吗?”
计如微撑起身子喝水,人中刺痛,轻描淡写道:
“阎王见了你怕是都不敢收鬼。”
她却应了:“我才不会叫他把你抢走。”
计如微垂首啜饮,水面倒映眼波轻漾,他没再言语。
他不好太迅速的事物,总觉得水到渠成更见长久。
渐渐地,她确实能在这间院落来去自如了。
“计如微,你怎么还不喜欢我啊。”
她下棋中途,说出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计如微执棋的手落下。
就知道她不是真的想学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