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凌琰不明所以。
“大新出窦娥,不得六月飞雪?”余小乔撅着嘴,摆手道。
李凌琰淡淡一笑,“咋这背!啥事,都能捎上你。”
“确实背!没事儿,麻烦缠身,胜过庸人自扰。”余小乔耸耸肩,笑道。
李凌琰摇头轻叹:“有什么,我能帮忙?说!咋也欠你条命!”
“务必,留住昭妃诞下婴孩尸身”。余小乔意味深长“哦”一声,骤然想到什么,一脸认真道。
李凌琰爽言道:“好,尽力!”
此时,老狱卒已拿来崭新被褥。
李凌琰将被褥递与余小乔,漫不经心道:“我先走了,若有什么,让老狱卒传信儿。”
李凌琰离去,余小乔陷入沉思,轻声道:“破局,如何破呢……”
又喃喃道:“明日愁来明日忧,睡觉重要!”
于是,倒头大睡。
次日,清晨。
余小乔靠墙坐牢房一角,单手扶额,闭目冥想。
“余小乔——”
余小乔抬头,微捋发丝,自嘲道:“瞧见没,我性子不好,麻烦还多。婚事退了,省得牵连你。”
“不退。”姒文命淡淡道。
说着,将盒吃食递与她。
余小乔打开食盒,一见竟有那日她最爱的葱泼兔,立刻笑靥如花:“太棒了!大吃一顿,好歹做个撑死鬼!”
“你不会死。”姒文命眉头紧蹙,冷声道。
见他一本正经,余小乔突然笑出声,“哈,地府也比姒府好。没准,阎王脸色都比你好看。”
姒文命唇角微勾,瞥眼余小乔,“死,也进姒家祖坟!”
余小乔扶住牢墙,佯装猛磕,喊道:“造孽!救命!死都解脱不了。”
姒文命不禁浅笑,旋即肃声道:“事涉皇子之死,太医院在护肤品里,验出滑胎药。”
余小乔瞧他眼下青黑,料想定是连夜探查,才得此消息。
“有人下药,害死皇子,构陷于我?太恐怖了,生个孩子,都能生出冤案来!”余小乔喃喃推测,不禁感慨道。
姒文命轻声道:“不怕,大不了劫狱!”
声音虽轻,但斩钉截铁,看他神情,不似玩笑!
余小乔心中一荡,回道:“我才不怕,能弄死我的人,还在娘胎里。”
此时,姒文命瞥到一旁剩饭菜,将随身银针插进饭菜,银针瞬间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