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姒文命瞥到一旁剩饭菜,将随身银针插进饭菜,银针瞬间染黑。
姒文命神情凝滞,脸色阴沉。
“剧毒!断肠草,还有曼陀罗!”余小乔轻描淡写,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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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又是曼陀罗!”姒文命眉头紧缩,面色无比阴郁,陷入深思。
“宗主,钗中之毒,是曼陀罗!”
他十三岁时,查出母亲死因。
“命儿,越好看的女人越是可怕,像曼陀罗。”
母亲临死前的话,犹如丝线,缠绞心头十几年。
半晌后。
姒文命接过家仆怀中被褥,仔细铺好,嘱咐道:“牢里阴冷。”
余小乔有些不好意思,耳侧泛红。
姒文命问道:“想吃什么?”
“哦,家里会送的。”余小乔委婉拒绝。
姒文命淡淡道:“已安排。”
余小乔望着姒文命远去,嘴角轻抿,神情复杂。
期间,余楚婉看过余小乔两回,给她带些吃食与干净衣物,将爹爹打探的内情告诉她。
说二太太已寻到调包之人,货品也做妥善安置。
余楚婉看余小乔除有些倦色,精神状态还好,会说笑话,自己亦强挤出一丝笑,让姐姐宽心。
她内心坚信,没有姐姐应对不了的难事。
余小乔看着一夜长大的楚婉,心中欣慰。
一连几日,无人提审。
几日后,案件移送大理寺。
余小乔立于凉沁沁石板上,大理寺卿周致礼,威威端坐公堂,两侧阴森森戳着,两排刑棍。
一阵喊威声响起,师爷喝道:“大胆疑犯,为何不跪?”
“我虽无功名,却有封号,不必跪。”余小乔平静道。
周致礼撇嘴,斜余小乔一眼,沉声道:“刘师爷,余大小姐虽有册封,但自幼养在苏州,尚未行受封大礼,可有此事?”
“禀大人,余小乔确未行受封礼,并无任何封号,按本朝律例,当跪堂受审。”刘师爷整肃上衣,起身行礼道。
“跪——跪——”刑棍敲地,喊威声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