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安只好继续边哭边背,总算在四更天,也就是凌晨两三点时睡下了。
云舒也监督他监督的直打呵欠,睡下之后,二人到大中午才醒来。
最后一日计划便是休息,中午看了会儿闲书,晚上稍微巩固了一下记忆,准备好考场要用的东西。
这样,考试前的所有准备才都做完了。
之后的第二天,院试便开始了。
一大早上,云舒依旧是跟弟弟还有同学一起去考场,进场形式跟府试都差不多。
一共两场考下来,几人几乎虚脱。
院试的考题比较难,云舒考过第二场的时候,从考场出来,整个人面颊上还有高原红没有散掉。
考试完毕,回下处洗漱,随意吃过些东西,躺下便睡了。
笙歌还是比较辛苦,一个人照顾两个什么都不做的二少爷跟小少爷。
云舒休息了一日后,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府城他们是来过的,因此没有再去游玩,只是跟一些同县或者相熟的人约着在一起讨论了几天的试题。
虽然说院试结果肯定有高低之分,只是能够考到院试这一步的,拥有真才实学的人不少。
尤其一个叫蔡海,字博文的男子,听说是凤城人士,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十分博学。
尤其云舒跟他吃过两次酒之后,就知道他在诗赋方面挺有才的,行酒令每每都是他想得最快最妙。
顾家兄弟跟蔡博文也算是“老邻居”,云舒他们家原本住在凤城,因而也聊些凤城的风土人情,这样一来几人就成了玩得最要好的了。
他们都是文人在一起玩,还算是比较雅的,不过是聊天、吃酒、赏曲儿、行酒令,玩些文雅的东西。
自然,这是少不了官伎歌舞作陪的,但是云舒跟大家相处下来,并没有看见自己的圈子中,有强迫人家伎子陪睡的。
这会儿也有写关于青楼妓女的小说,现代社会给这些小说定了个流派,叫“狭邪小说”。
“狭邪”指的就是娼妓的居所,也可以指妓女。
狭邪小说中又分别有“溢美”、“近真”、“溢恶”的三种作品态度。
“溢美”小说对娼优多有赞美,还是比较理想的一种态度。
“近真”就比较客观,放到现代的小说来讲,便是偏自然主义。
“溢恶”则是对妓院、娼优多不待见,现实且带有批判。
从这些作品看来,目前云舒所在的朝代确实有同情妓女,也有厌恶妓女的文人。
云舒所在的这个群体中,还是怜惜娼优的比较多。
因此伎子来陪客,大家也都是好言好语,不曾打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