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佗生不仅懂医术,还会武功,
关震云拜苗佗生为师习武,只是他此时年龄已经大了,资质又不好,只学会几手粗浅功夫,
他不再干农活,改行干屠户,
他性格大变,杀猪宰羊绝不手软,又准又狠,
每次把杀猪刀捅进猪脖子,心情就会好一点,
在他眼中,那不是猪,而是盗他孩子的恶人。
自此以后,任谁给他介绍婆娘,一律不愿,
他只想一个人过日子,常常呼酒买醉,麻醉自己。
巴桑听到这里,才知道关震云开始念叨的‘铁柱’,原来是他儿子。
苗佗生看着窗外,面色凝重,缓缓说道:
“震云,其实铁柱被盗那天晚上,我就在隔壁的黄泥镇,
当时看到几只恶狼在雪地里游荡,我提剑追杀,砍杀了两只,
正想继续杀光他们,却传来一声凄厉的竹笛声,剩下的几只饿狼转身向笛声处跑去。
我正要追赶,又听到镇上传来多人的哭声,我以为出了什么事,
回到镇上,才得知有两家孩子被盗了,都只有2岁左右。
后来听说当天晚上,全县境内共有五个孩子失踪,
我一一查访,基本上情况差不多,都是夜里父母熟睡,小孩被盗,可见是同一伙人干的。
一个月后,我去了关家村,就是想看看你的情况,并不是恰好路过,
谁知你家最惨,你的夫人自尽而死,这才收你为徒。”
关震云语调哽咽:“师父,您是我的救命恩人,震云没齿难忘。”
苗佗生摆摆手,叹口气,
“现在狼群又出现,难道那帮人又来了?好在暂时没有听说谁家小孩失踪。”
苗佗生正因担心,约了一些人做了一个陷阱,准备捕杀那些狼群,逼它们背后主人现身,
不料却让关震云连人带马陷进去了。
昨晚听到狼嚎声,还以为是狼掉进陷阱里,苗佗生赶紧起床去看,这才救了两人。
关震云着急地问:“师父,刚才你说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他们是谁?”
巴桑明白关震云当然想打听,以便好去找回自己的儿子,
可是太难了,以他的身手,即使知道对方是谁,也救不出自己的孩子。
苗佗生看了他一眼,温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