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佗生看了他一眼,温和地说道:
“震云,我知道你的心思,他们不是你能对付的。”
关震云忽地踉跄站起,噗通跪下,
“师父,你就跟我说说,我不会不自量力去救铁柱,可是不知道他的下落,心里憋得难受。”
苗佗生扶起他,叹口气,“当年我多次带你去云同山,就是想找一个人,
那个人品德不错,说话很有分量,可惜一直不能遇到,
至于对方是谁,你就别问了,对你没有好处。”
关震云还想再缠问,
苗佗生一口喝干杯中酒,取剑在手,跃出门外,舞动长剑,借以削减心中愤懑。
巴桑看着门外,只见苗佗生剑光如同匹练一般展开,
那剑越舞越快,就像一条银蛇绕着他上下翻飞,左右盘绕。
巴桑心中暗赞,苗佗生原来是一个剑术高手,
可惜关震云一点皮毛都没有学会,只会几手三脚猫功夫。
苗佗生舞完一套剑法,回到桌边,岔开话题,说起关震云伤口一事,详细讲解后面如何用药。
巴桑没有再听,他担心一件事,
昨天晚上曾忠义一帮人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当时从梧桐镇逃走时,雪已经停了,
路上马蹄印清楚,而且那匹白马还死在深沟,他们很容易就能追过来。
只是今天上午路肯定结冰了,追兵没有那么快,
现在是中午,路面化冻,说不定这些人已经在路上了。
正想到这里,远处传来轻微的马踩积雪声,关、苗两人还在热烈谈论,
巴桑大急,吐出两个字:“有人”
苗、关一惊,反应过来,苗佗生从窗户向外看,一群人骑着马向这边跑来,
他回身走到碗柜处,旋转把手,
柜门向右边移动,露出一扇门,弯腰把巴桑抱进去,关震云马上明白,一瘸一拐走进去。
苗佗生关上门,飞快把关震云、巴桑吃的碗筷扔进水池。
他刚坐下,门被撞开,几个人凶神恶煞般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