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暄本来就因为少了许多保护他的人而烦,现在林欣这样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更让他心生厌烦。
“你也说了他们鼠目寸光,这种人怎么干得了大事,我饿了,你去给我再盛点饭。”
这样居高临下的语气,偏偏林欣还高兴的很,“好,今天熬的粥还挺多,刚才走了……我给你多拿一点。”
赵暄不耐的催促,“快点。”
郑秉轩耳力好,将这场闹剧听了个八九不离十,他夹起秦岁竹专门给他做的大肉片,心情很好的吃了一大口。
这主角,还挺下饭的。
秦岁竹心不在焉地吃着白米饭,眼神不受控制的往别处瞧。
“好好吃饭。”
郑秉轩敲了敲他的脑袋。
秦岁竹慢半拍地回神,“郑大哥,那些人怎么走了呀?”
那群人吵得很克制,可能是害怕家丑外扬,所以声音并不是很大,秦岁竹听得断断续续的,根本串联不上。
这让他抓心挠肺地想知道原因。
“资源分配不均,造成这个结果是必然的事情,反正那群人没一个好东西,能避则避。”
秦岁竹突然福至心灵,他拉长声音“哦~,我以后一定离他们远远的。”
想象很美好,但现实却很喜欢开玩笑。
第二天天刚亮,郑秉轩们连饭都没来得及吃的时候,林欣竟然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还张口就要借一只骡子。
秦岁竹不想让郑秉轩接触这个人,便自告奋勇地来应付。
“你们有两匹,借我们一匹怎么了,我又不是不给钱。”
秦岁竹非常新奇地看着他,“一天五文钱吗?”
换句话说,他们是缺那五文钱的人吗?
“五文还嫌少?我们坐车去镇上玩,都只要两文钱,那还是有板车的,你们的骡子什么都没有,五文钱已经够给面子的了。”林欣理所当然的说道,还对那匹正在一旁悠哉吃草的骡子挑三拣四。
秦岁竹有些无语,和平时期和混乱时期能比吗?不过他懒得给林欣讲这种大道理,“我们真的不借,也不租。”
“大家都是逃难的人,你们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我们队里可是有受伤的人,你们明明有多的骡子,现在却故意不借给我们,也太恶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