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同意离婚。”
他摘下鸭舌帽戴她头上,她愣然,手刚碰到帽子,就被他扯着帽檐,踉跄着拖到跟前。
他一胳膊揽着她腰身扣在怀里,撂下句“走了”,算是打过招呼,不顾她反抗,直接把人塞副驾上,扣上安全带,关车门,绕回主驾。
价值千万的布加迪启动,轰鸣着扬长而去。
“你这车哪来的?”
周雨晚问。
“家里送的。”
商渡说。
“哦。”
她不再问了。
他是独生子,也是商家的嫡长子,自然是会受到特殊优待的。
现在只是送台车而已,不出意外,今后偌大一个家族都将交由他打理。
对比之下,她的生日可就太寒碜了。
别说一块蛋糕,周牧和陆卿晚连句“生日快乐”都没同她说过。
甚至断她生活费断到了现在。
好像真把她这个女儿给忘了。
如果不是她生得和陆卿晚有几分相似,周雨晚真要觉得自己是他们在路边捡回来的。
“喜欢?”
商渡突然问。
周雨晚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态度含糊:“谁不喜欢豪车?”
“我送你?”
“好啊。”
他敢说,周雨晚也敢要。
“就当彩礼一部分了。”
这是他要补充的部分。
周雨晚啐他:“谁说要嫁你了?”
“都知道我是你老公了。”
他笑,想到方才那一幕,嘴角渐渐放平,语气挺意味深长,带点不易察觉的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