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是个闲不住的人,小小年纪,整天活力满满。
满公馆里,也只她没有具体的事务。所以,她闲晃的时候多得很。
往常没人留意她。如今,闫彪住了些日子,和晓冬年岁相当,总一处说话,立马就觉出了问题,心里替瞒姑担忧。
邵韵诗知道闫彪的意思,‘嘿嘿’了两声,“我回头说说她。不过,这样的日子,别说她憋屈了,就我这不爱走动的,都被关傻了。”
“你今年没去詹姆仕教授的实验室?”闫彪问道。
邵韵诗摇头,“今年暑期的研究课题不适合我去。”
闫彪看了她一眼,“你的制药水平比之大家都不差,还有什么不适合你去的,别不是人家防着咱们吧?”
邵韵诗皱眉,“也许是,今年的课题不是导师主导的。”
这样,闫彪吁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别去了,横竖你也不是要成就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邵韵诗点头,“是这话,所以我就没找导师。”
闫彪觑了她一眼,“那位陈学长也没在这课题组里?”
早前,闫彪去学校找邵韵诗,见过几次陈洋,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十分好。
察觉出他对瞒姑有些意思,虽身份配得上,可闫彪觉得这人不适合瞒姑。
邵韵诗并不知道闫彪的心思,摇头,“陈学长早已就职陆军医院了。”
闫彪眼眸一闪,“这样就好,我总觉得这陈学长为人有些阴沉。”
阴沉?邵韵诗奇怪道:“没觉得呀?”
闫彪摇头,“就是感觉,大概同他的出身有关系吧。”
邵韵诗知道陈洋出身不凡,了然,“军阀家庭,大概争斗更多。”
闫彪见她对陈洋没其他的好感,放心了。
两人说了话,便分开了。
闫彪一走,邵韵诗立马就又喊来了飞鸿。
她这样,若是晓冬在,又的笑话她百事忙了。
飞鸿大概才回来,浑身汗津津的。
见了小姐,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梳洗。”
邵韵诗摆手,“哪里那么多讲究。”
飞鸿见她面色沉郁,担心道:“小姐,可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