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买下的这处院子,有些破败,不过,胜在幽静隐秘。
一个狭小的庭院,二层的楼房。
在这沪上,能找到这座房子,也是亏的经济萧条这个契机了。
天色已暗,甘棠并没在屋里见大家,而是将座椅凳子全搬廊下来了。
邵韵诗一进来,就受到了甘棠十万分的感激。
邵韵诗见他还有心情贫嘴,放了些心,问道:“伤着胳膊了,可碍事?”
甘棠左胳膊包着白布,倒是没渗出血。
甘棠不在意地抬了抬胳膊,“就是被刀拉了个口子,不碍事。”
“可细细上过药了?”邵韵诗这话问的是布薰。
布薰忙道:“当时翠香正好带了些药,处理的不错。”
没事就好,邵韵诗不能在这里久待,便直接道:“甘棠大哥,这里没有旁人,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甘棠看看布薰,再看看晓冬,还有一直站在门边警戒的阿伍,点头道:“我自然放心大家,这事也得靠大家帮忙的。”
晓冬嘴快,“你这就对了,凭着咱们家这些人,什么事办不成。”
布薰也一脸认同。
邵韵诗都没脸看她们俩个傻瓜。
“你能说说那人的具体情况吗?”邵韵诗直接说开了正事。
甘棠摇头,“这个就要抱歉了,具体的事不能多谈,只能商议如何营救。”
这个没什么,横竖邵韵诗信罗丛柏,自然就信他的死党好友了,“那行,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就办。”
邵韵诗的态度不仅代表了自己,也让晓冬他们跟着纷纷表示出力。
大家如此爽快,甘棠放心了,点头道:“说起来,今儿是我连累了人,若不是我脾气火爆,八成还没这事。”
布薰哼道:“没这事,你们就全栽进劫囚的事里去了。”
甘棠尴尬地笑了笑。
邵韵诗忙道:“难道那些劫囚的人,全军覆没了?”
布薰瞪了眼甘棠,道:“罗成哥出去探过了,劫囚的人只跑了一两个,牺牲了几个,剩下的全被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