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薰瞪了眼甘棠,道:“罗成哥出去探过了,劫囚的人只跑了一两个,牺牲了几个,剩下的全被捉了。”
这,这损失太大了,邵韵诗心头沉重。
甘棠就更是苦闷了,“若不是我,说不定情况不会如此糟糕。”
布薰啐他,“你想的还真是英雄,你以为你是谁,凭着你一个人能扭转全局?”
邵韵诗也跟着劝道:“甘大哥,你别多想,能逃脱,确实是万幸了。”
甘棠也明白,只是总会侥幸。
多说无益,他撸了把脸,道:“好在,我那朋友被抓的理由,并不是通共或是疑似共。”
“你们被谁砍了?”晓冬小心问道。
甘棠苦笑,“早年我混社会的时候,招惹了帮派分子,这回巧了,我刚和那位同志接好头,就被那人发现了。”
“所以,人家二话没说,上来就砍?”布薰好奇道。
甘棠摇头,“没有,他大概也顾忌我的能耐,并没上来就砍,只是态度蛮横地放着狠话,我急着做任务,便同他撕扯了起来。”
布薰无奈地看着甘棠,“你这性子,怎么就不能改改?”
甘棠尴尬地不敢看人了。
这会子,邵韵诗觉出不同寻常来了,不过,当着布薰和甘棠的面,她忍着没问。
她只道:“那位可有受伤?”
甘棠被问的更是尴尬,“他没有,只是人比较文弱,跑的慢了些,被逮住了。”
这,这还真是叫人无语了,晓冬问道:“他被谁捉住了?”
“就是那些黑衣人。”甘棠道。
邵韵诗眉心一攒,“你们距离劫囚的地点有多远?”
甘棠道:“不远,两条街的距离。”
这么近?邵韵诗推测,“那些人是不是就是专门堵在逃跑路上的?”
布薰去过现场,想了想,点头,“还真是,那些人八成就是埋伏在囚车必经之地上的。”
“没想到,囚车没被劫成,你就意外地遇上了对头。”晓冬瞄了眼甘棠。
“甘大哥,我能问问,这些人会不会怀疑你们的身份?”邵韵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