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齐刷刷地看过来,叫人莫名有些瘆得慌。
邵韵诗也好笑地瞧着瞎起劲的众人。
闫彪无语地看了眼这帮家伙,拦道:“你们可别瞎出手,要知道,就算是能被救出来,那些人也得是自己家人来赎,更是要记录在案的。”
飞鸿跟着闫彪走了一段日子,了解情况,点头道:“是这话,赎人出去,可不是有钱就行的,还得有名有姓有保人有地址。”
晓冬叹气,“这还是真够麻烦的,只单保人这事就难弄。”
布二道:“我们不亲自出手,只暗中资助人家钱财就是了。”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方法。
闫彪道:“若是如此,我也可出一份力,到时候,看看那些罪犯的籍贯住址,好让你们行事顺畅些。”
这感情好,罗成笑嘻嘻地道:“到时候,咱们得好好出力。”
邵韵诗不解地看向闫彪,“阿彪,你早前不是不让我们插手这些事吗,如今……”
闫彪一挥手,“我不让,你们就不掺和了?”
说着话,他一点也不顾及地点着屋里众人。
邵家众人大多热血,脑子没学法律的闫彪缜密。
被他点出来,大家都尴尬地笑了。
这一下,高下立见。
邵韵诗则感慨阿彪的细心,也知道他这是变相地保护自己,有点阿哥的样子。
晓冬是个浑不怕的,见大家傻笑,直接道:“这些事过后再说,阿彪少爷,你赶紧说说曾明山的事吧。”
闫彪无语地看了她一眼,知道同她说不出个道道来,便道:“因为出了工人罢工这事,监狱里人满为患,曾明山又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地、下、党,所以,暂时移交出去。”
“哪里?沪上警察局?”晓冬问道。
“他们不就关在那里吗。”罗成打听过。
邵韵诗没理会俩活宝,问道:“移交到附近的监狱?”
说到这,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会是移交到苏州吧?”
闫彪得意地道:“还就是。我瞧瞧,你这脑子怎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