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终究不是母亲,做不到每天十个工分。
<divclass="contentadv">她们的早饭也是一样,还要辛勤劳作整个上午。
李建昆箅了一碗米汤,一口气咕噜完,狠狠抹下嘴。
打今儿起,他要让全家吃饱穿暖!
——
踏着清晨的寒露。
李建昆马不停蹄来到石头矶镇。
去前进电器厂扑个空,所幸在向阳农机修造厂,见到王秉权,猫了一个钟。
在此过程中,也从工人那里,旁敲侧击出王家住址。
镇西头,一层两间红砖房,占地仅几十平,特低调。
“建昆来了,吃了没,要不再添点?”
山河的老妈叫李兰,真往祖上算,还能跟李建昆扯出点亲戚关系。
也是老相识,打小就认识。
只是现在的李兰,早已不似农村女人,懂得穿衣打扮,身上多了抹贵气。
这位阿姨可不是省油的灯。
80年代,打牌输十几万——这个数目来自她亲儿子,外传仅两三万。
险些没让老王同志一朝回到解放前。
李建昆说吃过,支开她后,摸进小王房间,见他睡梦中露出淫荡笑容,遂献上一记冰凉的抱抱。
“啊!姓李的,做个人吧,滚出去啊,东西在裤兜,自己拿。”
王山河哀嚎。
他有个习惯,喜欢光溜溜睡觉。
李建昆这才放过他,从搭在床挡的青裤子里,摸出几张票证。
小王缩在被窝中,只露出半颗脑袋,像个遭了辱的小媳妇,“你要这些票干嘛?”
“事成了再告诉你。”
李建昆嘿嘿一笑:“自行车我用用。”
不管计划如何实施,一身行头必不可少,这事他昨天就考虑到。
身份是一个好东西,即便是装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