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在枕头肿,以手撑床,她一个俯卧撑。
洗脸醒神,穿好衣服,带上中性笔和替换芯,也确定手机还有电,她便出门去找贾康。
“咚咚咚——”
门被敲响后,2秒钟,便被从里往外拉开。
贾康肉脸从中露出。
“现在出发?确定都报过名?”
点头,许风迟将手机闹钟示意给他:“而且时间有点赶。分别在18点和20点,但中间赶路坐地铁、步行,约莫还得20到30分钟。”
贾康当然知道。
甚至清楚,准确来说,是17分钟地铁以及总共步行5分钟。
事实上,早在许风迟给他发消息说自己今天还得出门时,他便第一时间搜索两场比赛真实性及地址。
搜完本就心情微宕,又看到1班两个男生说晚上想去宾馆对面火锅店吃饭,才愈发心情复杂。
同样年龄,同样学校,同样比赛,同样带队老师……
却是截然不同的生活状态。
之所以知道还问,只是没话找话,不想让自己眼中心疼太过明显。
事实上,贾康完全想多。
17岁的年龄,既让许风迟对自己遭遇忿忿不平,也让她思维跳脱积极,更好接受和开解自己。
出门时就遇到那两个男生,也客气打招呼,知道他们要去吃火锅。
非但没觉自卑,还颇有些沾沾自喜。
他们吃火锅和逛街估计花300,她今晚比赛大概赚700。
加起来岂不是相当于一夜暴富,入账上千?
而当同为老师的金乐,在等同为补习班老师的朋友下班时,看到赛场那道熟悉身影,整个人只觉麻中麻。
怎么是她?
怎么又是她?
怎么还是她?
两天3场。
别人比赛她进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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