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想着,就越是用力,越是用力,撞击声越大,她的叫声就越是凄惨,哭腔就越明显,她叫也不是声音大,像猫儿在哭。
她泄了好几次,我最后一次用尽全身力气一撞,释放在她身体内。
声音逐渐平息,但我不舍得离开。
“覃翡玉?”她推我,我没动。
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用臂膀将她禁锢在怀里,休想再跑。
上次是我没经验,这次我从一开始肏她就没管她,现在更不可能管她。
果然她想挣扎,挣扎不开,我想起没亲她,这才去找她的唇把吻补上。
她放弃抵抗,任我抱着。而我理智一点点回到身体。
“你也中媚药了?”她讥诮的口吻。
我一个巴掌甩到她屁股上。
“你该死。”她说。
她跟我说不打算做什么,把谁当傻子耍呢?打扮成那模样出现在崇任东房间,瞬间就把我仅存的罪恶感克服得荡然无存。
我在心里用“将错就错”四个字为自己开脱。
四个字渐渐化为八个字: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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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崇任东彻底好了,我一大早离开崇府,在她还没醒之前。
刚下马车,蒋昭宁诸严庭艾听到消息都等在覃宅门外,问我情况如何,我说已无大碍。“虽然这药没有生命危险,但传出去毕竟不好听。”蒋昭说,“这招实在恶毒!”
“对崇任东用心险恶的人还少了吗?多少人眼馋他的财富,想拉拢为己方的势力。”
宁诸说得没错,自从他出现在玦城以来,就周旋在各股势力之间,涉水太深,无异于与虎谋皮,得不到的,自然就要毁掉。
严庭艾说:“我还是去把颐殊接出来,接到我府上住吧。”
其他人都同意,我说:“不用管她。”
“我先认识的她,再认识的你,覃隐。”宁诸突然肃正一张脸,“友谊没有先后高低贵贱之分一说,但有良心多少之别。既然你有蒋昭了,我选颐殊。”
这误会还没法解释了是吗,我无奈笑了一声。
他把这当作不屑的敷衍,狠狠咬牙道:“覃隐,她也总是被抛弃,你如果觉得过够了这人生,不想负责,不想管什么曲蔚然,什么承诺,那你走就是。”
不是这样的,“她很安全,再来十次这种意外都不会有事。”拍拍他的肩。
他们都等着要一个能够说服他们的理由。
那就对不起了。
我用拇指和食指大概比了个尺寸,只要是男人,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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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招呼他们吃饭,清亮从屋内跑出来,附在我的耳边说了句话。
严廷艾打趣道:“怎地脸色这样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