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琴年点头:“这个小事,只要到了附近,姐就有办法找它出来。”
“加快速度,争取天黑之前能下地。”
……
“救,救,命啊!啊!やめて!”
胖子抬头往一个地方看了看:“嘛?大潘,你听到声音了吗?”
大潘也在侧头细听,闻言点头:“好像是个女的,在呼救。”
“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胖子不耐摇头:“天真还没找着呢,看个女人怎么放屁啊…等,等等,”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做了个缠的手势:“这呼叫这妞,怪别扭的,会不会也是被那玩意得哼唧出那救命?”
大潘点头:“我就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胖子立马就往那边跑:“那还等什么,真要是,赶紧借着这妞找咱的吴小猪去!”
“天真啊天真,你可千万得撑住啊,胖爷可不想逢年过节还得爬山扫你的碑。”
“哎,大潘,明明都说静如植物人,动如羊癫疯,那这树疯癫,动起来抢人该咋说?”
“你说嫌它会不会有公母,自己一个太异类,想借点好肥料种子什么的结合再生出个真植物人?”
“天真这真要被拿去当肥料了……树也不可能成为文化树啊?亏,太亏了。”
……
也不知是不是胖子的一路吐糟太多,终于被吴协的脑电波接收到了,
吴协晃晃悠悠的终于醒了过来,
真的是字面上的晃悠——他醒时,正吊在半空上挂着呐。
刚稳住天旋地转的视线,他立刻就被浑身上下叫嚣的痛逼得面目扭曲,
“c……”
但他的国骂到底还是忍住了没出来——
在已经昏暗的顶灯光线支持下,就在他上方脚上的鞋底面那,一只脚大的尸蟞正在那转悠,
它从鞋底面爬向藤蔓,又从藤蔓忍不住爬下来,来来回回像个永动机。
吴协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可惜全球也不会因此变冷,然后把这尸蟞给冻死。
看到这情况,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感谢小哥丢下绷带,感谢胖子百无禁忌。
那尸蟞迟迟没直接把他咬成骨架自然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胖子把那血绷带分节了,手腕、脚腕、脖子腕,每处缠一圈。
他还特小心的用干净绷带把血绷带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