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小心的用干净绷带把血绷带包起来了,
既不容易给发现问题,又不容易让汗直接沾上去,方便多次使用。
也幸亏小哥那次那双手给胖子缠的够厚实,血流的也多,不然还真不够胖子这么嚯嚯。
说到这,胖子之前还一直因为这事心疼嚷嚷着来着,——小哥那血在之前路上淅淅沥沥落了小半路,这些全渗进了地里,一滴都接不到。
总之,吴协现在万分感谢小哥和胖子,不然以后家里逢年过节祭祖的牌位上,就要多个他的名字了,
还是枉死惨死,肉都成了虫子粪那种……
呸呸呸,小爷这都想些什么呢。
吴协赶紧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凝神想法子。
虽然手上的枪和刀那些自然是都不知道摔去了哪,
但好在,四肢零件都还有感觉,虽然痛,但没彻底坏掉。
头也是,就是头盔已经坑坑洼洼,顶灯外表也是破碎状态。
没保护的脖子没断掉也真是奇迹了……
这里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录像和定位功能还能不能用。
可惜,顶灯光线太暗了,他根本看不清其他地方情况,下方也不知道多深,
只能一步步来了。
说起来,这树藤到底是靠什么辨别方位的?声音吗?
……不过,刚才扭身时,似乎看到旁边没全那么黑,
那好像是片山壁,上面好像还有个洞?
一边想,他一边又四处确认了一下,
待彻底看清旁边的确有山壁,上面似乎不止一个洞,
他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既然他是被挂着,那上方已经有挂着他的支架。
或许可以从上面到洞壁那去。
他咬着牙找准机会使劲一蹬脚,直接把尸蟞抖落到下方黑暗深处。
平复了一会因此传来的剧痛,他小心翼翼的在半空中做起了仰卧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