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识破,温启忙不迭地磕头:
“王爷息怒,奴知错了……”
“所以,你是想让手真的变短,还是让舌头变短,嗯?”
温启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彻底完了。
夜无殇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战场上他能将几十万敌军活埋,取他区区一个管家的性命,恐怕连口气都不会喘。
还有上一次,他看到一个常年跟在夜无殇身边的副将,不知犯了什么错,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夜无殇说杀就给杀了,血流了一地,还是他带人来清洗的。
这样的夜无殇,怎能不让人畏惧?
温启吓得哭了出来:
“奴知错了,奴知错了,王爷饶过奴这一回吧,奴的女儿就要出嫁了,奴就是想给女儿添点像样的嫁妆,这才犯了不可饶恕之罪。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夜无殇看了温启一会,淡淡地收回目光,似乎懒得再理会,拿起了手边的一份军情月报看了起来。
可这样的沉默于温启而言却像温水煮青蛙,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夜无殇的处置,温启暗道完了。
为了能活下来,他只能铤而走险。
于是他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摆放着各种兵器的兵器架。
选了一把厚重的长刀拿在手中,温启已是泪流满面:
“奴愿自断一臂,只要王爷留奴一命,奴想活着给女儿送嫁。”
话音落下,他咬紧牙关,眼一闭,心一横,举起长刀就朝自己的左臂砍了下去。
以为这一刀下去,定会痛得撕心裂肺,血如泉涌。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耳边传来“当”的一声,继而感到虎口一震,长刀不听使唤的脱手落地。
他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只见长刀旁边躺着一支毛笔。
能用一根毛笔打落一柄长刀,也只有夜无殇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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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启犹疑的看向夜无殇,就听夜无殇淡漠地扔出一句:
“别脏了本王的刀。”
温启懵了,所以这是饶他不死,还是给他换个死法?
这时,刚才与温启一同进来的邓策看不下去了,王爷都说得这么明显了,怎么还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