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农村的条件都不好。
所谓的村支部就是一个低矮破旧的土坯房。
仿佛一场大暴雨就能房倒屋塌。
屋里陈设也很简陋凹凸不平的墙面简单糊着一层层的旧报纸。
一个已经看不出棱角的木头方桌上放着一个破旧的本夹子。
一个摇把电话。
还有一个掉了漆的搪瓷大茶盘,里面放着竹皮暖水瓶和几个搪瓷杯。
黄土地上放着几个小凳子,木椅子,看上去比温燕燕年纪都要大。
马村长用袖子擦了两个板凳。
“你们快坐下歇会儿,一定累了吧,喝点热水,解解渴。”
他拿起暖瓶倒了两杯热水,呼呼冒着热气了。
“你们来的不巧,村支书出门了,他过两天才能回来,村里只有我一个人主持工作。”
这些都忙完了,马村长才坐下了。
“南团,刘师长白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了你的情况,唉,我才知道程家二十多年前捡孩子的事,这些年委屈你了。”
南方爵明白了。
原来师长已经提前跟村长打招呼了,难怪他刚才对胡锁珍那个态度。
“你这次回来先别急着走,我再问问村里的老人儿,看他们知道点什么?”
马村长又说。
“那就谢谢村长了。”
温燕燕见南方爵一直不说话,她就替他说了。
“不用谢,我是村长,应该做的,对了,南团,你这回来住哪?如果不嫌弃,就住我家吧?”
马村长家里有地方住。
“不用了村长,我爷爷的房子还能住呢吧?”
南方爵不想麻烦别人。
“这个……”
马村长略显犹豫。
“住是能住,但是常年不经管,院子里面长满了荒草进不去人了,屋子里也都是灰尘,你媳妇恐怕住不习惯。”
南方爵看向温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