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把命交给你了,到时候东窗事发可别赖到我头上。”
“我是那种人吗?”温厉不满的看着薛玉凝。
薛玉凝笑的猥琐,表示那谁知道。
马车走了一会儿,薛玉凝才觉得有些不对:“我们这是去哪儿?”
“木喜庄。”
“哪儿?”薛玉凝完全没印象。
“我在城外的一个庄子。”温厉懒得解释。
“我们去哪儿干嘛?”薛玉凝警惕起来。
“母亲可在家里等着怎么收拾你呢,你想在她最生气的时候回去?”温厉反问。
薛玉凝想想也是:“你确定我不在婆婆最生气的时候回去就有好果子吃?”
“没有。”
“那什么时候回去有什么区别?”
温厉想了想:“区别就是她冷静下来之后,压根就不会提你嫁妆的事,让你今天在寿王府的造势竹篮打水一场空。”
薛玉凝……
果真还是亲娘亲。
“你在她最生气的时候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温厉补充。
薛玉凝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心脏猛跳了一下,她不舒服的捂着胸口。
“怎么了?”温厉看着薛玉凝的样子。
“没事。”薛玉凝不想搭理他。
她想自己是不是病了?
还是原主有什么隐疾?
回头得找苗家朗看看。
“其实……”温厉犹豫了一下“若是父亲出面,母亲定然不敢继续霸着你的嫁妆。”
“呵!”薛玉凝一脸不屑“人家霸着你们温家你父亲都不管,我和你父亲又不认识,你父亲凭什么为我出面?”
“你倒是看的清楚。”
薛玉凝……
既然天总要被聊死,那请你不要开始。
“对了。”薛玉凝突然想起来“陈娇奴呢?”
温厉这才想起来。
“在女眷休息的地方,我就没见到她。”薛玉凝突然担心起来。
“你担心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