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看清他细碎动作,竟是以手做量将摊开的蚕被叠起来。
秦巧:“我还要唔!”
他又重重地亲了上来,这一回手撑起腿弯,将人横抱起来。
骤然失重,她下意识低呼一声,檀口轻启,正好自己信马由缰,肆意妄为。
竹床发出要命的一声巨响,秦巧耳朵里冗声隆隆。
神魂都颠倒,不敢再睁眼去看他沉迷望向自己的眼神。闭上眼,他粗重的喘息,探入底衣的粗糙大掌一切感受变得细碎又深刻!
不知什么时候鬼使神差地抬手搭上他的臂膀,抚触到他鼓胀的肌肉,绵长又缠绵地嗯一声轻唤。
伏在她身上的人受到鼓舞,从旁扯过被子。
小山连绵,地坑火光似水一般顺过它起伏的山势,忽而飞流直下忽而静水流深。
月如钩,漫上当空照。
南屋子的门吱地一声开了,从里跑出一个好慌张的身影。
身影抱了一盆冷水回去,亮光憧憧动了许久,终于静了。
正巧夜半如厕、被迫围观尾声的阮氏:“”
第章
有古怪!事情绝对有古怪!
牛闰楚借着弯腰取凿子,又一次探头看向左边的崔三。
他确信自己没看错——崔三怀里鼓鼓囊囊的物件不见了!
飘过来的视线存在感太强烈,崔三侧首看去。
牛闰楚被捉了现场,也不尴尬,阿爹正背对着自己,于是大着胆子发问:“今日不忙着做你的私活了?”
私活?
崔三看他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口,很快明白前几日偷摸做簪子落了人眼。
在牛家学手艺,惯例要完成牛师傅布置的零碎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