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大疫之时,你若有辨症之法,可敢舍千金之躯,入疫区辨症施药?”
“大义在前、奋不顾身!”
柳爷的问题,李胜利不假思索的回答了,这个没什么好犹豫的,在其位谋其政而已。
“好!
我再问你,若张寡妇家徒四壁、身无分文,诊金药费全无所出,你能救他儿子性命吗?”
“举手之劳而已,人命至贵!”
这个李胜利回答的更加顺利,这不是救不救的问题,后世遇上这样的情况,不救会摊官司的。
“这不就行了,只有你能救他儿子的性命,你不出手张定国就死定了。
你不要这龙涎香,就是要了张定国的命。
你可以试试还回去,只要张寡妇敢昧着良心收了,他儿子张定国,这次不死,不出一年半载也必遭横祸。
这是天数,一饮一啄皆为天定。”
柳爷的这个说法,道行就有些深了,这也算是给了李胜利点拨,起码心里没有那种理亏的感觉了。
放慢脚步,看了一眼柳爷,如果带上墨镜,神似算命先生,李胜利打趣道。
“柳爷,您老有道啊!
就您这嘴皮子,您这扮相,不去算卦可惜了!”
被李胜利调侃,柳爷的面皮有些发热,看了看喜欢怼人的小子,柳爷叹道。
“你当我没做过,无非都是混钱,看主顾而已。
你小子也别拿我老头子打趣,洼里这地界选的不错。
当年我家的药庄,都在药王谷左近,药把式有两种,有平地种药的庄户,还有采山的山把式。
赵满奎不错,能慑住整个村子,是不错的药把头,你小子才真有道,人不大道行深。”
把李胜利的调侃遮掩过去,柳爷说起了正事。
一家传承想要在一地立足,必然要有医馆、药铺。
行医之人不开药铺,那是对一般中医而言。
一家传承想要在一地立足,医馆、药铺只是标配。
再好一点的传承,要有药山。
厉害点的传承,太医院要有御医。
真正厉害的传承,怎么也得祖孙三代御医,徒子徒孙遍布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