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只在乎凝理的生辰,半点不问凝珑的为难与委屈。
*
却说凝理回书房一趟,竟发现藏好的麒麟帕早已消失不见。
他想起前两日闯入竹林的那个仆从。
一定是那厮夺走了帕子。
凝理找来管事,简单描述了那厮的长相。
管事恍然大悟,“哎呀,那是大姑娘院里干杂活的下人!叫冠怀生,半月前我从奴隶窝里捡出来的,长得不错,人老实憨厚,力气大,不过是个哑巴。”
凝理问:“他住在哪里?”
管事:“东院下人屋靠矮墙那间。”
凝理对凝府布局心知肚明。那间屋离凝珑的住处最近。
“大姑娘未婚,糙汉子离她这般近,竟无一人觉得不妥?”
管事赧然回:“嗨,原先就没人多管大姑娘的事。如今阖府都清楚她和世子的关系,更没人敢说不妥了。”
凝理清楚凝珑的处境,可实在没想到她竟如此惹人心疼。
他想会会冠怀生,更想借此与凝珑多说几句话,解解心头之渴。
信步走去,却并未在下人屋看见冠怀生。
他遣散婢子,慢慢朝凝珑那屋走去。
耳朵悄悄贴着紧闭的门扉,不想却听见一句震惊人心的话。
那是凝珑的声音,惬意慵懒。
“喂,想不想亲我?”
似乎有挣扎声传来,像有人跪在地上,身子被绳捆得死紧。膝盖擦地,衣裳布料“哗啦”一声被撕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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