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珋脑中快速翻索,很快得一身形与眼前之人对上,失声叫出:
“汪英雄?是汪毓否?果真是你,啊哈哈哈!可叫我寻到你了。”柳珋欣喜若狂,于汪毓肩上摇头晃脑双腿直鞭。
“是我,不过此次可不是你寻得我,是我寻得你了。”
“柳兄动静可轻些,快扛不动了。”汪毓停下脚步,“柳兄似是精力充沛,便就下地自行行走可好?”
“哎,小腿中镖,行路怕是不能。我不动弹便是,劳烦汪英雄舍力了。”
“无妨,施此小力倒也算不得什么,倒是咱俩每次相遇不是逃命便是于逃命途中,哈哈,怕以后也都是阎王殿前之互伴的鬼,去了下面难不成是左右的门童还是牛头与马面,哈哈哈哈。”
“哎,你可也笑得出来,先前我还真当以为到了那阴曹地府之中。”柳珋缓了缓,想来心有余悸,胸口也是起伏难息,埋怨汪毓道:“你甚是奇怪,住在树上是何喜好?又爱挤眉弄眼,我刚从鬼门关飘上一阵,眼一睁开便见你那挤眼歪鼻之奇形怪状,多是骇人,可真将我好好吓了一番。”
汪毓翻了个白眼:“那是我与你使个脸色,叫你不要出声言语,莫要打草惊蛇且待我营救,你倒好,直接叫了出来。”
“啊!”柳珋大惊失色,“如此说来,我岂不是坏了大事?”
“万幸,柳兄吉人自有天相,性命好且被我救下,不然可叫我无颜面对柳剑派众人了。”
“万幸……万幸……”劫后余生,柳珋惊吓待定,此时疼痛袭来又是顿感虚弱,黑袍人刀身抽打数下之后力裹来,只觉后背烫似火灼,多痛齐袭,疼得连说话的气力都不剩几分,欲昏欲睡,闭上眼就是梦中,唯口中呢喃似是呓语,也是梦话,游离飘忽,难听真切。
“汪英雄……你……可曾解得……化气散之毒?”
“倒是不曾。”
“汪英雄……”
“嗯。”
“你……便是没有……内力……都要冒险救我……”
“应当如此。”
“汪英雄……”
“嗯。”
“我后背……怎如此……疼?”
“不碍事的。”
“汪英雄……”
“嗯。”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