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酸麻的腰肢只放松了一秒,便无力地、软软地塌陷下去,随后便被埋在穴里的肉棍骤然顶得更深,止不住地浑身颤栗。
她强忍住饱胀的、酸涩的异物侵入感,开始含着鸡巴浅浅地扭动身体,穴肉绞着性器小幅度地起伏。
淫水愈发汹涌,交合处尽是黏腻的汁液,在静谧的病房里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待程晚适应了男人硕大的尺寸,情欲便催促她更大幅度地起起落落,每次顶到甬道深处的花心,她便因剧烈的快感,而仰颈娇媚地尖叫。
泛滥娇嫩的腿心,甚至被她自己玩出白而细腻的沫。
梁屿琛透过昏暗的光线望着她,她每一次蹙眉,舔唇,媚叫,喘息,一切细微的表情,竟都如此清晰。
直到她又骑着他硬烫的鸡巴到达高潮,再无力挪动腰肢。
双目含春,泪汪汪地看向他。
“梁屿琛”
他太熟悉她的每一个动作与感受。
开口的嗓音已沙哑到极致:“累了?”
程晚害羞,扭扭捏捏不回答,而含着鸡巴的穴肉却又不断绞紧。
梁屿琛咬牙,掐住她的腰,狠狠向上撞了一下。
令人窒息的尖锐快感令她发出一声呜咽,可还没等她回神,男人便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性器竟又无声无息地胀大几分,肉穴被撑到极致。
梁屿琛亢奋异常,可却一言不发,只大开大合地将鸡巴深深肏入,又猛地抽出至穴口处。
不过十几个来回,程晚便抱紧他的身体,又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液。
可梁屿琛并没有给她缓神的余地,又架起她的一条腿,俯身沉腰,顶得更深更重。
程晚有些受不住,可却贪恋地将他抱得更紧,甚至无意识地抬腰,迎合他的一切索取。
他们的下体严丝合缝地纠缠着,她紧热的小穴被他彻底填满,她的敏感点在被不断贯穿顶撞。
这样的感觉,真好。
程晚几乎落泪。
他不再是那具躺在床上、了无生气、随时会停止呼吸的躯体。
梁屿琛还在,他仍真实地、热烈地活着。
程晚在他狂风暴雨般的肏弄中,断断续续地开口:“梁屿琛,我,我们,一起去美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