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弱弱地说,“我是早上出生的”;又无师自通,环住他的肩膀,声音更低,“轻一点”。
他没有道理不把她身上那件已经洗到发白的旧短袖撕碎。
像刚刚撕掉她的泡泡袖。
她以前根本没有漂亮小裙子穿,这都是为了穿给他看而存在。
为了穿给他看,就必须被弄坏。
“……轻一点,”商忆终于忍不住了,她是有感觉,但未免太凶狠,“轻点呀。”
他将她的小腿分抬到洗手台边缘,双手紧紧攥在脚踝,依旧向里深顶:“……怎么轻。”
不够,一点也不够。
她真是奇怪。对她的渴望,会因为被满足而更加深重。
他忽然想,他就应该……她一辈子。
她也应该一辈子被他。
“……好凶。”她喘息着,伸长手臂锁住他的颈项,嘴唇贴在肌肤里,“还说、还说没有人想我……嗯,轻点、轻点。”
他缓一缓,怕她受伤。俯身去吻她的胸口,含弄到挺立。她低头看着他专心咬她那里,眉骨和鼻梁抵着,身体深处发生颤栗。
察觉甬道更加湿润,他重新直起身吻她,顶撞恢复频率和力道。她记得迅速结合至深又撤出的声音,记得耻骨相碰又分离的触觉,记得唇舌从耳垂急切滑落到颈间的濡湿。
“……想你,”她抱着他,侧仰起脸,软软重复,“我想你。”
他停一停,猛地顶回去:“继续。”
“我想你。”她主动将腿勾住他的腰身,“想……想你。”
又是一记深顶。
“……我想你。”她被撞出轻微哭腔,“想你……特别特别想你。”
他掐回她的颈项,要咬她的舌尖。
商忆捧着他的脸:“你、你想我吗?”
他依旧急剧抽送,她微微张开唇。
他不肯答,固执吻下来。她以为还是得不到答案,身体满足的同时,心脏有瞬间失重。
耳朵忽然被咬一咬。
她听到一声低低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