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鹤的表情十分夸张:“你!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祁诉皱着眉看她:“我知道,那又怎么了?”
童鹤看着都快急死了:“你……你这个位置多危险啊!离她这么近!班里其他同学都绕着她走的!我可是因为担心你,所以趁她去打水,特意来提醒你!”
祁诉对这种背后议论的行为很不齿,她冷笑一声,忽然提高了声音,让全班学生都能听得见:
“你们是不是可闲了?一位一位的有把握考到哪儿去啊就这么碎嘴子,长舌妇学院吗?以各位的实力,不会上学第一天就攻读长舌妇博士了吧?”
话说的很难听,马上有几个女生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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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鹤,快回来吧,她这明显就是一路人,你可别把自己也弄脏了。”
祁诉很无语,她可以理解男性对这件事的有色眼镜看法,但不能理解同为女生,也有如此丑陋的认知。
阮霁禾不是才开始和商镜黎联系频繁,雪国大世界之后这件事就被广而告之,那挑唆的源头显而易见。
祁诉看不惯这种男生,阴暗卑鄙。
她也是个眼睛揉不得沙子的性格,当即起身就走到桑梓学面前,居高临下直视他:
“有些人啊,得不到就毁掉?心思怎么就那么狭隘啊,舍不得几个游戏币就算了,这点胸怀都没有?怪不得你是个千年老二呢,别人没你这点本事也不敢坐这儿啊。”
桑梓学满脸通红地站起来:“我说的是事实!商镜黎就是和九班的阮霁禾谈恋爱!她们不要脸!明明是姐妹还要谈恋爱!”
祁诉嘲讽地看着他:“我要是商镜黎,我也不可能选你啊。这么厚的眼镜,这么油的皮肤,这么挫的身高,长得还这么丑,除了看书做题之外一无是处。”
“你不会是被拒绝了,所以恼羞成怒吧?就你这样的条件,不会被拒绝的时候,还要问‘我哪儿不如她’了吧?那真是太没自知之明了。”
桑梓学哽住——因为他的确那么问了!
祁诉痛骂一顿,根本不给桑梓学反击的机会,反问其他女生:“把桑梓学和阮霁禾放在一起,你们怎么选啊?不会要为了正常,选这个大鼻涕还要抹在课桌底下的油腻男吧?”
桑梓学怒吼:“你别血口喷人!”
祁诉这人,看不到的事不会信,没有证据的事也不会说。
她干脆把桑梓学的桌子踢翻:“我不是第一次看见你做这种恶心的事了,我有时候真的好奇,你这么恶心的人,下水道的虫子一样的人,怎么好意思议论别人的?”
桌子下的东西令一众人恶心得直反胃,祁诉输出完,一扭头看到拿着水杯回来的商镜黎。
她面无表情地路过众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也好像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她平静地打开错题本校正,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这边一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