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涂文辅背后三大靠山,即陛下,魏忠贤,奉圣夫人。
一旦彻查,魏阉在内廷数年京营,顷刻间灰飞烟灭。
魏忠贤内心咯噔狂跳,这该死的田尔耕,看杂家作甚。
怎么?
难道你准备借机扳倒杂家。
朱由校观之,狠狠瞪了眼魏忠贤说:“魏老狗,百官不许动,单查内廷,不论身份,不论背景,犯罪即抓捕,抄家。”
“遵命。”
田尔耕内心狂喜。
皇爷动真格,内廷死伤无数。
这内廷,不正是魏忠贤为首的宦官吗?
剪除其羽翼,锦衣卫恰好扶摇直上。
至于奉圣夫人。
皇爷没有破例。
当然要抓。
但要找个合适由头。
这事难办。
他却得办的漂漂亮亮。
事成,以后他和魏忠贤的辈分该变变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
人比人,气死人。
魏忠贤叫苦连天,满腔苦楚无处诉说。
同是尸位素餐,玩忽职守,涂文辅惨遭下狱。
田尔耕非但未受责罚,皇爷还亲自搀扶,悉心教导,给钱给人。
他不理解,我才是皇爷心腹啊,为何皇爷针对自己,而对田尔耕推心置腹。
所幸,皇爷开恩保他。
田尔耕,张维贤退去,方正化守在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