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张维贤退去,方正化守在宫外。
朱由校狠狠瞪了眼魏忠贤,恨铁不成钢斥责:“你勾结谁不好偏偏勾结客氏。”
“此人依仗朕乳母身份,残害妃嫔,毒害皇子,欲立襦子帝天怒人怨。”
“所行之事,十死无生。”
“今日涂文辅之事朕保你,以后涉及客氏让朕如何保你?”
魏忠贤愕然,越发苦闷。
皇爷。
你以前不这样的。
你说,皇后幼,赖媪保护。
还有你以前上朝,御案旁设凤座,供客氏坐的。
退朝,客氏随着銮辇回宫。
非如此,他焉能勾结客氏?
奈何满腔牢骚不敢言,叩首道:“皇爷,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朱由校怒气未消:“客氏,你去处理。”
这。。。
魏忠贤语塞。
他最大依仗是皇爷,却是通过客氏搭上皇爷的线。
铲除客氏,形同自斩一臂。
然而,这种龌龊事,他不处理,难道让陛下亲自处理。
处死乳母?
告诉天下人,皇爷大不孝吗?
伏首磕头行礼:“皇爷放心,老奴会做的干干净净。”
是日。
涂文辅遭夺权,下狱。
党羽遭锦衣卫清算,消息传出,朝野掀起轩然大波。
无他。
涂文辅身聚三大政治资源,即陛下、客氏、魏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