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了书给魏昭,又派人管他的饮食起居,便不再过问。
我忙得很,我在想方设法的打听义军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那两封劝降信有没有到达义军首领的手中,若是收到了,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可我不确定,父皇那么狡诈,信真的能安安全全的到义军手中么?
可宫中消息被父皇封锁的厉害,那些宫女太监们,显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反而觉得如今天下太平,盛世昌明。
我无法怪他们。
他们能看到的,只是别人让他们看到的。
我在宫中如困兽,心一点点焦虑起来。
直到有一日,我派去服侍魏昭的人犹犹豫豫的进来,期期艾艾道,「公主殿下,魏公子想见你。」
魏公子?
魏昭?
他见我干什么?
「本宫没空。」
「公主,魏公子说您一定要去,不然他就自裁。」那人趴伏在地,战战兢兢。
如此姿态,反而让我冷静下来。
我和一个下人计较什么。
而魏昭会自裁?
我拿不定主意。
他以前是挺贪生怕死,可现在似乎不是了。
「前面带路。」
「是!」
我很快到了魏昭的小院。
魏昭正在等着我。
短短时日不见,他身上气质已大变,敛去了曾经的少年张扬,整个人沉郁到如同参禅苦修数十载。
我淡淡道,「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