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有这玩意儿的?”舒晚荻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上他的眼睛直接发问。
尧杉嗫嚅了一阵,最后还是在她探究的视线中败下阵来,艰涩地提起于她而言不堪回首的过去:“就和你……那次后,第二个月就有情况了……”
“那次?就那么一次!一次!”舒晚荻气得想打他,攥紧了拳头朝他吼,“搞什么啊?什么反社会反常识beta发情期又易感期的我都不和你扯了,就你身体能不能争点气,发情用后面不行吗?我干了你那么多次都没事,才被你上了一次,然后就套牢了,你说这像话吗?”
然而被指责的男人在理解方面好像缺根筋,不安慰她也就算了,还火上浇油地补充:“也没说后面不能用啊,发情的劲过了,你也可以玩的……”
这回轮到舒晚荻哑火了。
她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这个平平无奇的擦边球大学生还有机会用看傻子的眼神去盯一个博士研究生。
“我在意的是那个吗?你性生活怎么丰富怎么玩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在意的是我自己!我的身体!”舒晚荻拍着胸脯,声嘶力竭到有些缺氧,“你那所谓的破发情期造的是我的孽啊!没有你,我什么都不用管,哪里还需要花时间花精力应付一个男人?
“我心疼我自己……”
她垂下头小声说,认清现实后,她真的有点伤心了。
尧杉不知道该做出如何举动,见她摇摇欲坠,下意识伸出手去扶她,又被人一掌挡开。
“你先别碰我,保留些新鲜感,免得到时候我腻得想吐。”
她说的话太刺耳,戳痛了他,用力咬牙把颌骨都绷紧,这才没红着眼掉下泪来。
受了过多冲击的舒晚荻自顾不暇,才没空关照他的情绪。左手一用力,把挡在身后的行李箱拉出来,示意让他接住。
尧杉以为是让他帮忙拖着,握上把手后,女孩却扭了身,回避他的视线。
“这里面都是我原本打算送给队友们的保健品,以为你怀孕了,一着急就全带来了。虽然是个乌龙,但你还是收着吧,身体也不好,吃点好的补补……”
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干嘛去?”
舒晚荻觉得莫名其妙,甩了又甩硬是没挣脱,表情有些气急败坏:“我回家啊!”
“通知上没告诉你吗?”他又施加了力气,把她拽得更近一些,“走完流程,你就得和我一起住在家属楼里了。你是能让beta发情的oga,国家需要你配合进行研究。”
“什、什么?!”女孩惊讶地瞪大了眼,一直到被他催着把车开进研究所里面去停着,也没能完全消化这一切。
舒晚荻的脑袋混成浆糊,转不动。男人说要带她去做手续,她就跟着走。要什么给什么,也不反抗。
变故来得太突然,她只能被安排。一路上都被他牵着手,按平常她早要闹起来了,现在却乖乖巧巧任他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