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紧紧咬着手指,潺潺的春水喷涌而出,喷得周或手上都是,风铃儿的手脱力的垂在一旁,双颊潮红,平复着呼吸。
周或暗暗挑眉,笑着将手上残留的淫液抹在面团上,风铃儿惊得瞪大了眼睛,连忙拦着周或,奈何已经抹了上去。
风铃儿可惜的看着晶亮亮的白团子:“太浪费了。”她还以为周或是开玩笑,没想到他来真的。
周或看着满地的淫液,狠狠点头:“确实是浪费了。”
风铃儿很明显的听出他俩说的不是一个东西,顺着周或的视线看向地面,随即脸红红的训斥:“我说的是面啊!都脏了这还怎么吃啊!”
“嗯?”周或状似疑惑,实则满眼的温雅笑意,“怎么不能?”他执起风铃儿满是淫液的手亲了两口:“师妹的水儿是甜的,都省得放糖了。”
风铃儿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看看周或,又低头看看面团,再看看周或,表情一言难尽:“师兄,你玩的真埋汰。”
“……”
“我怕是疯了,才和你调情。”
周或把风铃儿两只手按在案台上:“揉面。”
“这月饼我可不吃啊。”眼看周或去一旁拌馅料,风铃儿连忙大声喊道。正在洗枣的周或失手捏碎了一手的枣肉,冷冷道:“我吃。”
风铃儿笑嘻嘻的舀了两瓢水加进面里,手上忙活着,眼角余光偷偷看向脸色冷峻的师兄,眼神慢悠悠的下移落在周或支起来的小帐篷上,笑得不怀好意。
【哎呀,生气了?】
风铃儿扔下已经完全不能看的‘非牛顿流体’,从周或的胳膊底下钻进去,小手搭在他的腰带上慢慢摩挲:“师兄,水加多了。”
声音娇滴滴的,微凉的小手灵活钻进周或的腰间系带,握住周或昂扬的欲望,上下撸动:“怎么办呀。”渐弱的尾音带着勾人的媚意。
奈何周或毫不领情,他按住风铃儿的肩推开她:“水多了就加面。”
风铃儿连忙拉住周或,哀戚的哼哼:“师兄”她眼尾的春意搔得心痒,轻飘飘的语调给人无限的遐想,一举一动都是彻骨的风情。
面对这般尤物,大概也只有铁人才能无动于衷,很不巧,周或就是那个铁人,他一想到刚刚风铃儿煞风景的话,就怄的想吐血。
“师妹,不可白日宣淫。”周或还是冷淡的拒绝,风铃儿充耳不闻上前一步贴近周或,炙热的昂起不容忽视地顶在她的小腹。
【他倒是惯会拿她的话堵她】风铃儿暗道:【这嘴比那孽根都硬。】
当然她其实不介意哄一哄自己的男人,更何况她被周或勾起了欲念,细细的手指哪能满足,现在有个‘现成的’,她很乐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风铃儿一口咬在周或的胸前,耳边听见他的闷哼,小手隐晦的将裙摆下湿透的亵裤解下踢到一旁。
她摸进周或的衣服里,安抚似的揉着弹性很好的胸肌,上面有着浅浅的牙印,风铃儿的手就在牙印旁转圈。
另一只手顺着腹肌滑到叁角区,握住精神抖擞的阳具,媚眼如丝道:“师兄说什么呢,我只是在取‘面’啊。”
柔软的指腹在顶端轻点,拉出黏腻的长丝,掌心虚握将清液涂满整个柱身,指尖下的纹理,沟壑甚至是凸起的血管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形状,风铃儿咽了咽口水,腿心处一口一口的吐着爱液。
因着身高问题,风铃儿一只手搂过周或的脖颈,左腿腿弯搭在周或的手臂上,握着柱身的手扶着它,娇嫩的花瓣去寻男人的阳具,滚烫的温度烫得风铃儿腿软,只觉得自己也要热得化成一滩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