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身高问题,风铃儿一只手搂过周或的脖颈,左腿腿弯搭在周或的手臂上,握着柱身的手扶着它,娇嫩的花瓣去寻男人的阳具,滚烫的温度烫得风铃儿腿软,只觉得自己也要热得化成一滩水了。
风铃儿身子下压,闷哼着吞吃进去,周或还是冷冷的样子,声音暗哑:“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都要插进去了,还不算淫?
风铃儿吃的艰难,她实在怕疼,人娇气的很,每次都是先用手指开穴,才肯乖乖吃进去,今个她用的自己手指,周或那根东西又不小,风铃儿眼睛充斥了盈盈泪光,被撑得难受,委委屈屈的:“面要和水的啊,你说的嘛。”
周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但是撑着风铃儿的力道是一点没松,还隐隐收紧,风铃儿也从不担心他会放手,因为从一开始周或就不是诚心想推开她。
假正经,真闷骚。
风铃儿吃了一半就不敢再动了,里面被撑得太开,总觉得强行进去会很疼,想着出来一点再吞进去慢慢来。
但是她此时脚尖绷得很直,根本吐不出来,既上不去又下不来,就像是被周或钉在原地,风铃儿站的脚酸,哼唧唧的小声哭道:“师兄,进不去了,帮我。”
她哭得柔弱娇美,雨打琵笆般的凄美,鼻尖哭得泛红,周或极爱她这幅模样,尤其是被入的受不了,哭得上不来气的时候,媚态与脆弱并现,占有欲和摧毁欲共在,他恨不得就和她一起死在床榻之上。
他的凶器一半被包裹在温暖的肉穴里,一半暴露在冷空气中,又被韧性极好的媚肉吸裹,内里紧致潮热,每一处褶皱就像活物一样蠕动讨好,他死死克制挺腰的冲动。
他无奈宠溺的叹口气,慢慢退出来一点,在风铃儿松口气的时候,又冷不丁冲了进去。
风铃儿惊叫一声,摩擦的快感流窜在全身何处,头皮发麻,腰际酸软,半个身子侧着趴在案台上。
周或动作又快又急,粉嫩的穴口被撑的发白,欢愉的爱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在这般动作下,刚刚还入不进去的孽根,渐渐没入花穴内,花径被碾的汁水横流,面对这样不讲理的不速之客,肉壁谄媚的吸咬挤压。
周或盯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墨色的眸底深处闪烁的不仅仅是欲念还有隐晦的心思。
风铃儿一旦喜欢某个人,就很好说话,或者说很惯着对方,无论是过界的行为还是过分的话语,她似乎都带着无限的纵容。
他就曾在越茹灵身上看见过风铃儿对她的宠爱,那是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有恃无恐,很令人…嫉妒。
所以他总是在试探风铃儿的底线,这并非有意,他只是想证明自己被爱着而已,说起来,这也算被惯坏了的孩子行为。
周或舔了舔后槽牙,看着不断呻吟的风铃儿,恶意道:“贪心。”腰部一挺,整根埋入:“贪吃。”
周或每进入一点,她的惊叫声越大:“停,停下!呜呜,师兄,太深了。”直到周或强势的闯进去,风铃儿颤抖得高潮迭起,堵得严实的穴口水花四射,她如被勒住了脖颈的天鹅,哭着尖叫。
周或感受着骤缩的软肉,粗喘着停下,紧致的甬道箍得他又疼又爽利,忍住射精的冲动,等风铃儿缓过劲儿来,他抽出阳物,又重重插了进去。
赤裸的皮肤相撞的声音清脆而淫靡,风铃儿抽噎着向后伸手要推开周或:“呜,呃,师…师兄,嗯…我…不行了,呜呜,我错了,错了。”
周或的阳物又长又直,直直的撞进来风铃儿感觉自己的五脏都跟着移位了,灭顶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呜,死了,要死了,啊!唔,胃…啊,呜呜,好深,太深了,呜。”
周或放下风铃儿的腿,将她按在案台上,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拉住她伸过来的手腕,不准她逃离:“师妹怎么还半途而废。”
招惹了,就得受着。
狭小的厨房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女子求饶的呻吟和男子诱哄的谎言交迭,甜腥的气味填满整个屋子,青天白日的交欢让两人多了一分感官上的刺激。
他俩的衣服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是已经乱糟糟的,某些地方甚至湿哒哒的,周或俯下身两手握住风铃儿胸前的软绵,不断的吻着她的肩颈后背,情动时难以控制的留下吻痕,咬痕和指痕。